没有印记。
席乐松了口气,倒退着爬回江平遥的面前,“我检查看看绷带有没有系紧……诶,小娜,你怎么流鼻血了?”
精神空间里,拇指姑娘小娜一只手挡着鼻子,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的卫生纸擦鼻血,非常的欲盖弥彰,“上火。”
嘴里说着上火,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江平遥的腰。
席乐跟着小娜的视线看向江平遥的腰,懵懵懂懂地抬头,眼里大写的茫然。
江平遥面无表情地放下衣摆,抓住席乐的胳膊将她扔到床下,“池年呢?”
“驾驶室绑着呢。”席乐坐到床上,晃着脚丫。心里的担忧一扫而空,她心情非常好。
“那只婪尔伽鼠呢?”
“洗澡呢。”
“……”
江平遥无法从这三个字里窥探出更多的含义,正想细问,就听精神空间里传来里希特的声音:“那只婪尔伽鼠找到了不错的磨牙棒,再有一分钟就能咬断绳子。”
那只婪尔伽鼠正拿来磨牙的绳子恐怕是绑着池年的那一根。它和池年一起躲在驾驶台下被抓住了尾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应该是池年的宠物。
池年知道他受伤袭击他时让那只婪尔伽鼠跑掉了。
江平遥:“里希特,你先过去,不能让池年碰控制台。”
里希特:“遵命。”
这段对话发生在江平遥的精神空间里,席乐什么都没有听到,就看到江平遥眼神落空,似在走神。
“小遥哥哥?”她伸手在江平遥眼前晃了晃。
江平遥回神,想起提到婪尔伽鼠时她的神态,再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疑问又确定的语气:“你和池年的聊天很愉快?”
席乐一点都不惊讶他这样矛盾的语气,点头啊点头,笑得挺开心,“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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