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确实是好!
只是……
“怕就怕在,那些民兵根本就不是成王旧部,若是这余孽的爪牙藏在别处,岂不是不好应对?”
惠崇帝治国多年,难免多思多想,智奎先生置身事外,明显看的要通透些。
他劝道:“您放心!依照安远侯的性子,若是没有好处,别说是成王的遗腹子,便是……咳咳,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下眉头的。再者,成王旧部若是不放在滇南,还能放在哪,整个大齐,也就滇南不好控制些,放在其他地方,那就是死路一条……”
智奎先生忍了几忍,才没将“天皇老子”这句粗口在惠崇帝面前说出来。
惠崇帝听了智奎先生这番解释,赞同的点了点头。
“先生所言不虚!”
惠崇帝眼睛眯了起来。
若宫里的那个当真是假的,那这余孽野心可不小!立个假的靶子在滇南,既可以保证他自己的安全,又能利用安远侯的愚蠢,给朝廷捣乱破坏……
甚至,这真的余孽或许还潜伏在大齐某个地方,虎视眈眈筹谋着什么!
潜伏……
想到这两个字,惠崇帝嘶的吸了口气。
他转头看向智奎先生,就见智奎先生也若有所思的看向他。
“他该不会……”
“他该不会……”
两人同时发声,智奎先生立马闭了口,就听惠崇帝恨声道:“若是他真的胆大包天来了京师,那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让他有去无回!”
说完,惠崇帝有些惆怅。
他之前还为自己想出那个折磨成郡王的法子而沾沾自喜,没想到转眼间,这成郡王究竟是真是假都难以确定了!
还真是……枉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
滇南那边,经过了十余天的劝说,就在周雨安终于不耐烦、想着安远侯是不是借机故意拖延的时候,安远侯世子总算在使尽招数而未果之后,向安远侯服了软。
临别时,父子两人在城门前抱头痛哭。
哭是真哭,却看得周围的人嘴角直抽。
尤其是周雨安,这些日子以来他可没少受安远侯的王八气!
如今看这两父子大庭广众之下哭的死了亲娘一样,活似惠崇帝拆散了他们,心里又暗自记了一笔。
这个安远侯——
不仅目中无人!还故意当众抹黑陛下!
等回京之后,他要好好跟陛下说道说道……
…等父子两人哭够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已过去了。
周雨安再不满,但现在是在安远侯的地盘上,且事情眼看就要成功了,他自然不会给自己徒惹麻烦,半句多余的话也不说,直接招呼着几个侍从将安远侯世子扶上了马车。
车队浩浩荡荡,总算载着安远侯世子等人上了路,辗转向京师进发。
时值深秋,冷风簌簌,暮雨潇潇,天一日凉过一日,越是向北这种变化就越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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