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陆司听醒来之后,许些宁这才松了口气。刚刚陆司听真的是把他给吓坏了。
因为情况太差了,急诊科的医生连她什么时候会醒都不敢说。
而陆司听这个没心没肺的,一醒过来就只知道冲着他傻笑,看得他都有些生气,直接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说:“笑什么笑,刚差点被拉去洗胃了知不知道。”
陆司听看着有些愠色的许些宁,知道他也是担心自己。就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吐了个舌头,回嘴说:“那不是还不用洗嘛~”
在消化科轮转过的陆司听很清楚,洗胃到底有多难受,她也很清楚的是,刚刚她拉的完全就是水一样的。她有些担心,和她一起吃饭的许霖,是不是现在正躺在她隔壁呢?
“那你哥哥呢?他现在怎么样了?”陆司听现在的嘴巴有些苍白,语气上也很是无力,但她但凡还有一点点力气,她也还是希望能知道许霖是不是安好。
许些宁听了,很是动容。真是一个傻姑娘啊,人家特意把坏的帝王蟹给你,你倒好,一有力气了,先关心起人家来了。
许些宁牵起了陆司听的手,很正式地下达了一个来往禁令:“以后,尽量少和我哥接触。他人是不坏的,可说不定哪天就把你给坑了。”
回想了一下,陆司听之前在许霖家,完全没见到油盐酱醋,想来是一个人在外面,都不会自己做饭吧。而许家这种家庭,许霖从小应该就有人伺候。
听说,有些富人,成年了也没用过洗衣机。想来,许霖应该也是这种人,被照顾得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可又没被方方面面地照顾到。
想到这里,她都开始有些心疼许霖了。
可碍于许些宁,她也就只好乖乖地点了点头,低着眼睛,略有点垂头丧气的。许些宁虽然比她小不少,可对于人情世故什么的,却看得比她清楚多了。一直以来,许些宁都是不会害她的,这样说应该也是为了她好。
况且许些宁说的也是尽量少接触,像许霖这种,第一次给她添乱,第二次把她送急诊的人,也的确是少接触的好。
却不想,许霖这个人。说好听一点是锲而不舍,说直白一点就是一张狗皮膏药。
没等陆司听上两天安心班,他就又出现了。
又是说要请她吃饭作为道歉。能不能换一个借口啊?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就只挑晚饭。早饭午饭都不行,陆司听提了,可以约改天她上夜班的时候出来吃晚饭,也被他给拒绝了。
就非得要今天,陆司听白班下班了,而许些宁又是上夜班的时候。陆司听本来是很抗拒的,可听说是在外面的餐厅吃饭,她又没那么警惕了。
毕竟外面的餐厅,品质上有保障,而且餐厅人多,想来许霖也不敢多做什么,她就只好,被逼着又去赴宴了。
可陆司听不知道的是,那是一道鸿门宴。
才刚一入座,许霖就和她说,她脸上有东西,让她去洗手间看一眼。等她回来的时候,许霖就已经给她倒好了一杯葡萄酒,前菜也已经开始上了。
虽然对许霖这种不管不顾的作为,陆司听不是很喜欢。但她一是不挑食,二是真的也不知道这种高级餐厅应该怎么点东西。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许霖也是帮了她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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