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燕宇问。
“你很自由,起码有追求自由的思想,不会为了世俗的眼光去刻意改变自己,做自己,可以我行我素。”秦谨说。
“这还真是,我父亲是个人民教师,我母亲是一名医生,他们很少管我,就算我突然来新疆,他们也没有阻拦。倒是我得了急性阑尾炎那次,病好了,我才告诉他们。我母亲可是担心了好久,我父亲则是呵呵一笑,过去了。”燕宇说。
“我就说嘛,你没有家庭负担,你有自己的追求,我很羡慕。”秦谨说。
“你呢?”燕宇这个提问,是个常规提问。自己毕竟说了自己的情况,总得知道对方的一些情况。
“我家里孩子比较多,而且家里重男轻女思想严重,我就是弟弟前面生的那个女儿。”秦谨说,“本来我在内地读书,毕业后可以留在内地,可是我还是回来了,离父母近一点。我没有埋怨姐姐不回来,更没有埋怨弟弟不争气,我只想尽我所能,尽我自己的孝心,所以我活得不自由。”
“我看你就是争强好胜,总想拔头筹的那种,所以你做事情来,很生硬。总想自己拿主意,不过你的情商跟我一样,都不高。”燕宇说。
他们两人相视而笑。
“知道我为什么要去相亲吗?”秦谨对燕宇说,“就是因为我不年轻了,我也会有条条框框去选择自己的婚姻对象,为我以后的生活考虑。我觉得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所以我并不抗拒相亲,也很乐意跟那些相亲对象去吃饭,去看电影。”
“这个我是干不来,我很难跟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一块吃饭,一块玩乐。”燕宇说。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我为什么会冲动地去医院看你,为什么要不要脸面地非要给你解释,都是因为我看到你,让我觉得又有了恋爱的冲动。”秦谨说。
“如果我猜得不错,因为是我跟你的前男友,有某些相似之处。”燕宇说。
“你还真的是聪明,每个人都喜欢或者钟情于一种特质,就像你熟悉了某个人身上的味道,你就记忆在了脑海里。”秦谨坦诚相对。
“你喜欢谭卿,也是因为她跟钟情有相似之处吗?”秦谨问。
“不是,她们两个人完全不同,谭卿是很温柔的那种女人,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很顺从;钟情则是那种非常闹腾的女孩子,很倔强,有很多奇思妙想,我也不知道我这么一个近似学究型的人,怎么会喜欢她,而且谈了那么多年恋爱。”燕宇说。
“为什么分手了呢?”秦谨问。
“她出国了,非要让我一起去,我不想去,发生了争执,就分手了,很干脆。之后,我就来了新疆,跟着一个旅行团来的,没想到找到在乌鲁木齐找了一份工作。”燕宇说。
他们聊了很久,然后各自回到各自居住的酒店。他们没有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不说,不代表没有感情。只是在道别的时候,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谢谢”,然后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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