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美奈脸色绯红,娇嗔着说道:“你从哪学来的这样一句话?”
姜新禹嘴里吃着饺子,解释着说道:“路上听来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的,当时那个女人很吃惊,所以我就记住了发音,就是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怀孕了。”服部美奈说道。
“啊?”姜新禹愕然的看着服部美奈。
“你刚才说的那句日语,翻译成就是你怀孕了。”
“哦”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绫子接受了哥哥的礼物。”
姜新禹点了点头,说道:“少佐和绫子小姐,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姻缘,我猜绫子小姐那天只是想矜持一下,女孩子终归是脸皮薄,怎么也不能说立刻就接受吧。”
服部美奈偷偷瞟了姜新禹一眼,说道:“如果换成是我,一定不会矜持。”
姜新禹微笑着说道:“那你会怎样?”
“我可能会激动的哭出来”服部美奈轻声说道。
“美奈”
“笃笃!笃笃!”
适时的敲门声,让姜新禹如释重负,面对着柔情似水的服部美奈,他正有些心情激荡,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头脑冷静下来。
他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与服部美奈的感情要保持在一定距离上,尽量做到“发乎情止乎礼”,带着欺骗性质的感情本身就已经足够残忍,再去毁人清白就太过分了。
“来了,来了。”姜新禹避开服部美奈略带失望的眼神,快步走到院门口。
拿掉门闩,打开了院门,夹在门缝里的一张明信片掉在地上,如今的时代,是一个新旧思想交替的时代,互相寄明信片是一件很时髦的事情。
姜新禹捡起明信片,探身向外看了看,只看到一个邮差的背影,骑着脚踏车消失在巷子口。
明信片正面是一张豪华游轮的图片,在碧波荡漾的大海上,正在劈风斩浪的航行,反面是几行龙飞凤舞的钢笔字:新禹兄,见字如面,弟不日将出差去堰津,希望到时能见上一面,共叙昨日友情,祝身体健康,一切安好!弟,博然。
博然复姓欧阳,是姜新禹的同窗好友,三年前姜新禹回家探望父母,两个人见过一次,就再也没机会见面,往年也是临到春节前,互相会写封信或者是寄明信片。
“有客人吗?”服部美奈站起身收拾着碗筷。
“没有,是邮差我自己来吧。”姜新禹把明信片放在茶几上,伸手去接服部美奈手里的碗筷。
服部美奈躲了一下,说道:“你真当我是千金大小姐吗?平时在家里,都是我洗碗。”
姜新禹没再坚持,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支香烟点燃,说道:“你家里没有佣人吗?”
“有啊,不过她不在家里过夜,只负责一日三餐,收拾家里卫生。”服部美奈在厨房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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