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这既体现人们贪婪的无病呻吟,也无不反映出现实的残酷与生活的艰辛。
罗德所在的小桌越发不太平。
还没等他想办法把卡密尔挤走,凯瑟琳就反常的,厚着脸皮硬生生将一脸尴尬的吉米赶走,并与卡密尔莫名其妙的对视了好几分钟。
就在整节车厢的空气几乎凝滞下来,所有人都噤声悄悄望着这里的时候,火车驶过了一条小隧道。
短暂的黑暗过后,二人突然收起认真严肃的脸色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异常平静的神色,就仿佛刚才令罗德都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反常对峙只是他的幻觉,而整节车厢也重新恢复了热闹,大家该玩昆特牌的继续梭哈手上的大牌,该斗地主的继续四个二带两个王显然,这群家伙的心思完全不在手上的东西,一个个依旧似有似无的偷看着这里。
“小姐们,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怎么可能!”
几乎同时的否定答复,这要是没问题就见鬼了。
罗德心领神会的抬抬眉毛,他又不是完全的绝缘体傻瓜,当然大概猜出了这两人在搞什么,于是拍拍胸脯保证到,“放心吧,我会把自己知道的医学知识尽可能不藏私的全部教给你们,所以你们大可不必为了这一点利益而破坏同学之间珍贵的友谊!”
好吧他就是个绝缘的傻瓜。
凯瑟琳楞了一下把头埋到书里面沉默了下来,而卡密尔则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至于缩到角落里的装睡的吉米则使劲在忍笑。
在蒸汽机巨大的轰鸣声中,拉响汽笛的蒸汽列车疾驰在戴林公国狭长的国土上,翻过一个个低矮被改造为果园的山丘,穿过一座座现代科技依旧无法征服的崇山峻岭。
在牧羊人艳羡的目光中从一望无际的草场上飞驰而过,眨眼间甩开一群追着钢铁巨兽奔走欢呼的佃户之子。
千百次的,这只巨兽不知疲倦的为现代文明做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贡献千百次的,她在渴望而令人畏惧的目光注视下再次消失在地平线远方。
一如她到来时尖锐的汽笛声先声夺人,她离开时,同样伴随着汽笛声,只不过低沉安静了许多。
“我讨厌这该死的汽笛声,太过高亢刺耳了。”靠窗坐的海德里希挺直了腰板看向两侧飞驰而过的田野,“但这又是必要的举措,否则难保会撞到什么家畜之类的动物所以我们应该忍受这种不愉悦。”
“你就这么喜欢自说自话?”坐在海德里希对面的詹姆斯头也没抬,继续拿着一根细细的铁签摆弄着手上的小怀表。
“一个钟表匠,永远不会拥有军人的觉悟!”
“纠正一下,不是钟表匠。”詹姆斯清了清嗓子拍了拍胸口的齿轮状银色小徽章,“我是机械师!”
“实习机械师,和钟表匠有什么区别?”
“呵,你一个就打过鸟儿的家伙都能自居军人,我为什么就不是机械师了?”
“你这小子,在挑衅我吗!?”
“来啊傻大个,看看我先把你膝盖踢完还是你先制服我”
两个傻子剑拔弩张之际,路过的罗德熟练地抽出大衣里被卷成棍状的杂志,凭借着优秀的臂力以及出色的技巧,两棒子就把他们收拾服帖了,“两个笨蛋,再让我抓到你们扰乱秩序,就把你们丢到护士站去当成见习护士门练习扎针的临床对象!”
“”两个在外面无比高傲的小子很识相的把脑袋缩了回去,如同小鸡啄米一个劲儿的点头服软。
所以你看,在武力和权力的压制下,绝对的暴力的确是解决问题最为快捷方便的手段,当然要保证行为的合法性呢,否则的话王权金鹰就该查你家燃气表了。
“哼,都快到了卡萨卢尔了还不让我省心!”罗德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等他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后,詹姆斯才呲牙咧嘴的捂着被打红的前额悄声道,“罗德老师这是吃了火药啊”
“嘘笨蛋,自己想找揍别拉上我啊!”海德里希后怕的捂住额头,“他被那两个小姑娘弄得不厌其烦,而我们只不过是牺牲品而已,这叫对了,这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们是鱼?”
“这是一种比喻手法!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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