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愧是我老余家的子孙。”余老头开怀的笑着。
“他爹,他爹,我们志远正月十六就要去上私塾了。”刘花激动的冲着余大伟喊道,仿佛还觉得不可思议。
余大伟憨厚的面容堆满笑容,“哈哈,是呀,我们涂涂、牛牛要上学了。”
刘花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志远,现在我们志远是要去念书的人了。还有志坚。”
“娘,家里叫小名就好了,而且是在村里念书,叫小名也没事呀。”涂涂无所谓的对刘花说道。
“娘不是说过了,这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样子,读书人就要叫大名。”刘花坚持。
余何氏在一边也不好说她什么,说的也在理,可是在家讲究那么多干啥,唉,也是为了孩子。
因着这一个小插曲,一家人也就散了,该干嘛就干嘛了。
余老头带着两儿子继续做恭桶,余何氏则和两个儿媳仔细询问涂涂、牛牛早上的事情,余青梅和兔兔、妞妞在一边旁听,余小伟有点无奈,妇人就是这样。
“给嬷嬷说一说,早上老师问了什么?你们怎么回答的?”余何氏殷切问道。
涂涂就把早上自己背诵的内容重复了一遍,牛牛也是。
余何氏、刘花和余萍都一脸欣慰的看着他俩。
“好,好,背的真好,嬷嬷中午给你们蒸蛋羹吃。”
“娘,我跟兔兔还有妞妞呢?”余青梅问道。
“有,有,都有,能少了你的份?”余何氏宠溺的说道。
中午,小娃们一人一碗鸡蛋羹,吃得香甜。饭后,小娃们又跟着余小伟念书去了。
“阿妹,阿妹,在家不?”
余何氏在屋里一听这声音就皱眉,“这何翠花怎么来了,她来准没好事。你们把布料收拾一下,等等她准要进屋来。”说完余何氏就迎出去了。
刘花和余萍都在余何氏屋里给家人做新衣服,一听余何氏说完,就赶紧收拾,把东西一股脑儿的放进屋内的柜子里,然后也起身出屋子了。
何翠花跟在余何氏身后走来,一看刘花和余萍从余何氏屋子出来就问道,“你们婆媳三人凑在一起是在干啥子?”问完就抢先进到屋内。
余何氏直翻白眼,这何翠花也真是够了,但乡里乡亲的也不能撕破脸皮。余何氏婆媳三人也进入屋内。
何翠花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就坐到暖和的炕上,开始酸言酸语,“阿妹啊,你也藏得太深了,你们家发达了瞒得这么紧,这都有钱了之前交赋税干嘛不使。今儿个早上你们小伟领着涂涂、牛牛去拜见杨秀才,我们都知道了,唉,你是有福了,以后一家三个读书人,地位不一样喽。”
余何氏真想说,关你啥事,饭吃饱了撑着,但是不能,于是在何翠花身边坐下,“翠花,什么有福不有福的,想当初小伟这么大时也去私塾了,我们全家是勒紧裤腰带的供着,不能到了孙子这就不给念书了对吧。所以今年我们这年猪也不杀了,整头卖了,这样明年孙子书费之类的钱就差不多了,只是苦了家里人,以后我们的日子就,唉……”
何翠花一听,原来是这样,“阿妹,你们就是心善,对子孙照顾,你当家的手艺好,这日子只会越过越好,你也别太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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