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梅切身感受到在县衙公堂内的心情了,整个公堂充斥回放着衙役们的威呼声,平头老百姓肯定会怕,毕竟自己这个见了两个世面的人现在也有些心跳加速。
余老头、余何氏、何琴琴都慌忙下跪,直呼,“叩见大人——”
余青梅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平民也是要下跪的,慢慢跪下,恭敬行礼,还好娘给自己也做了垫子,跪的一点不疼。
余小伟是秀才,按律是不用下跪的,遂低头深深作揖,“小生叩见大人。”
临川县县令方仁见余小伟没下跪,心里就有数了,是秀才。
“堂下何人?”方仁拍了惊堂木问道。
“大人,草民河山镇上余村村民余西来。”余老头抬头说道,说完迅速低头。
“大人,民妇何阿妹,是他媳妇。”余何氏低头指了一下余老头,恭敬回答。
如果不是余何氏态度恭敬,方仁有些想笑,那灵活的指头伸缩真是迅速。
余何氏意识到自己在官老爷面前这等行事有失妥当,遂一指后快速收回。
“大人,民妇何琴琴,是河山镇何家岙人。”何琴琴恭敬回答。
“大人,小生余小伟,是临川县学的学生。”余小伟低头恭敬说道。
方仁有些诧异,这家子人虽然穿着打扮是农家人,但长相都不俗,无论年长,无论年幼。
年幼,方仁看向余青梅,然后两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余青梅眨巴了几下大眼睛,然后对着方仁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方仁觉得新奇,小娃娃见到自己穿官服的时候都是吓得紧,想不到这个精致的女娃娃一点不怕自己。
“民女余青梅。”余青梅笑完,表情一收,一本正经的对着方仁行礼说道。
“嗯。”方仁见这女娃娃有趣的紧,出声掩饰笑意。
方仁点头表示知道了,“你们今儿击鼓是有什么事要本官给你们断一断?”
余何氏是出嫁的女儿;无论是何伟还是何远,何琴琴自始至终都是何家的媳妇,这事由她出面述说最为合适,昨晚余小伟已经跟何琴琴说过,她心里有数。
“大人。”何琴琴再次俯身叩首,然后起身述说,“民妇要状告后婆母何美与民妇相公何远,二人通奸,致使民妇原本的未婚夫何伟失踪二十四年,前几日民妇的公爹何劲发现何美一直在他的补药里下相克的药,再加被二人的事所气到,公爹去世了,望大人为民妇做主。”
方仁一听事情不小,都牵扯人命了,“你详细说来。”
“大人,这是公爹亲笔写的诉状,请您过目。”何琴琴从布封里把状纸拿出,衙役接过呈给方仁。
方仁仔细看了起来,字真是……不过好在能认清是什么字。
诉状写了何劲如何发现补药被下药的事,附有查验大夫的签名、指印及药渣,还有亲眼见到何美和何远通奸的现场。
“何伟的失踪一事又是怎么回事?你详细给本官说一说。”方仁问道,诉状里何劲这块内容就一句话,说自己唯一的儿子何伟因为何美和何远的关系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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