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秋在愤怒中拨通了周彤的电话。

“周彤，我问你，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捣鬼？我捣鬼？我还捉鬼呢！你大白天说什么胡话！”

“你自己做了亏心事，你自己知道！我已经辞职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背后给我使绊子？你太卑鄙，太过分了！”

“宋弈秋，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周彤泼出去的水，从来不愿意再踩上一脚泥。我很忙的，拜托你以后不要打电话骚扰我，我可不像你那么闲，我也没有软饭可吃的。”

“周彤，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我等你个鬼！”

周彤挂了电话，在办公室哈哈大笑，周彤的死党在一旁说：“主管，看来你给同行发的邮件起作用了，你这一招真是高明，让宋弈秋成了无头苍蝇。”

饭馆里，宋弈秋被气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服务员闻声走了过来。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给我来一瓶白酒！”

宋弈秋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服务员过来叫了他几次都没叫醒，直到晚餐时分，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华灯初上，宋弈秋晃晃荡荡地来到街上，一阵风吹来，宋弈秋觉得自己瑟瑟发抖，他独自迎着风走在夜幕中，心中满是失意和无助。

一辆车在宋弈秋身后急按喇叭，车主探出头大骂：“想死啊！想死滚远点！”

宋弈秋走到路边倚着路灯，仰望着深沉的夜幕，像一只迷路的羔羊，不知过了多久，他恍惚之间看见有人向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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