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前世价格涨十倍,而且还买不了,算不错了,她毕竟能力有限。
夏大雪买炭,当初大太太还在老夫人跟前笑过,老夫人还没忘记,拨弄了佛珠道,“这事我记得,是有这回事,只是传来传去,竟成了夏大雪买炭,既然坦然相告了,御史台就没有理由弹劾。”
老夫人话音一落,大太太就道,“当初我们说这事的时候,明澜就在屋子里,竟然瞒的这么严实,一句口风都不露。”
这是责怪明澜欺瞒长辈,明澜回击道,“我不止一次说过会下大雪,都没人信我,大伯母还嫌弃我不耐烦,我自作主张买了一庄子的炭,要是说出来,只怕要以为我病的不轻,要给我请大夫了,我敢说吗?”
大太太被当众顶撞,落了脸,有些恼怒了,“这么大的事,你总该跟我们这些长辈说一声吧,就算沐阳侯疼你,但几万两的银子不是小数目,回头炭火全砸手里头了,我们伯府能让沐阳侯府吃这么大亏吗?”
明澜嗤笑一声,就算要赔,那也是他们二房赔,公中会替他赔几万两,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还差不多!
“大伯母,城西屯炭的庄子是我娘的陪嫁,就算我娘给了我,那些庄子上的老人能不告诉我娘吗,我娘好歹也管着一半的伯府,能一点辨别能力都没有吗,她没说什么,自然是同意的了,再说了,就算炭火砸手里头了,我可不信大伯母会同意从公中拿钱赔,再说了,曾外祖母托梦告诉我的,岂能有误?”
只是凭着对沐老夫人的信任,就对梦里的事深信不疑,这样的信任,合该她发这笔财了。
但这笔财数目不小,就算除去借的几万两,少说也还有二十万两银子的盈利,就这样全部落入明澜的荷包里,谁会甘心?
大太太说木炭损失,公中帮忙赔的话,就是为开口要明澜把二十万两上缴公中做铺垫,损失公中承担,那挣得钱,自然也该归公中,不说全部,至少一半是肯定的,只是明澜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大太太眸光冷了冷,但让她放弃二十万两入账公中的事,她可不答应。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对钱格外敏感,大太太把他们找来,却不叫沐氏和顾涉,目的就是在这里。
钱只是二房的,谁都伸不进去手,可要是到了公中,他们就还能分到不少,二十万两,怎么也能分三两万了。
大太太刚刚被明澜顶撞了,不好再开口,就给四太太使眼色,眼底有什么流动,如果猜的不错,绝对是好处。
四太太和顾雪澜母女,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二房给她们好处,就巴着二房,大房给的好处多,自然就向着大房了。
四太太笑道,“明澜这话说的不对,咱们伯府一家骨肉,如果二房欠债,伯府能坐视不管吗,你几位叔伯的俸禄都上缴公中的,这一回,咱们伯府走运,挣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招人嫉妒,在官场上,最忌吃独食的,那二十万两得上缴公中,得拿一部分去送人,以免给伯府招来祸患。”
四太太说着,明澜直勾勾的望着她,满脸震惊,不敢置信,“四婶的意思是我娘的陪嫁要上缴公中?”
四太太嗓子一噎。
外面,沐氏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她冷笑一声,“我还从来不知道陪嫁还要上缴公中的,四弟妹开这个口,看来自己的陪嫁都已经上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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