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曼舒正在山上竹屋里,用自己削的木制穴位图练习针灸,蓝鹰扭着圆屁股走了进来,拿爪子拍了拍燕曼舒的胳膊,燕曼舒一看,蓝鹰的爪子上绑了一份信,忙打开见是爷爷写的:“有事速来。”
燕曼舒想了一下,这次易容成一个乡村小少年,回到了二首村,从后院翻墙进入钟家大院,只见苏老爷子一个人站在后院,仰望天空,若有所思着什么。
听到院墙处的响动,苏老爷子回头见是一个乡村少年,正要问话,只见那乡村少年开口问:“爷爷,找我何事?”
苏老爷子惊讶的说:“孙儿,你的易容之术越来越好了,连我都没有看出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屋里谈。”
进了屋,燕曼舒坐定后,给苏老爷子斟着茶,苏老爷子一脸严肃道:“早上收到密信,皇上要传召你。”
“要传召我?”燕曼舒惊讶。
“你得了宝瓶和夏家秘籍,这事已传的沸沸扬扬,世上之人有几人不觊觎如此宝物?”苏老爷子说道。
“爷爷,那我去还是不去?”燕曼舒问道。
“我让你来,正是商量此事,听说皇上得知相云天到处游逛,不务正事很是恼怒,急召他回宫,让他精进学业,我怀疑这事和太子有关。”苏老爷子说道。
“和太子有关?皇宫大院从来都是尔虞我诈,笑里藏刀的。”燕曼舒撇撇嘴道。
“小丫头有这等见识和觉悟就好,相云天这次的事应该和上次你们端掉的鬼宅死士有关,那些死士我怀疑是给太子训练的。”
“啊?”燕曼舒吃惊非小,想不到一个偏远的西来镇竟卷入到了一场政治纷争中来
“那些死士在西来镇莫名其妙消失,相云天恰好出现在西来镇,在王百万家他又出面保护你,而你偏偏又得了宝瓶,这两日江湖之人寻宝瓶者都是有来无回,这些事串起来,你此次上京怕是凶多吉少。”苏老爷子道。
“那我就不去了,反正我们已放出传言,我和师傅走了。”燕曼舒笑答。
“我也是这样想的,知道是混水,我们干嘛去淌,先前就怕你这小丫头经受不住京城的诱惑,看来我这老头子倒是小瞧了你这乡下小丫头了。”苏老爷子笑着说,一反之前的沉重。
“爷爷,你出现在这里,会不会引起太子的猜疑?”燕曼舒又问道。
“你能易容,就不允许我老头子也玩玩这好玩的东西,从今以后,我老头子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苏老爷子笑着说。
看着爷爷胖乎乎的身材,燕曼舒笑着说:“爷爷,你易容后,还是容易让认出来。”
“哼,小瞧我老头子。”苏老爷子愤愤的说。
燕曼舒笑了,想起什么又说道:“我收了相公子五千两银子,爷爷,给他训练的那些人怎么办?”
“他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人给你派来,等以后在说。”苏老爷子喝了口茶说道。
燕曼舒想了想说道:“他正在用人之际,恰逢遇到难处。言而有信真君子,那些人我去给他寻来,收了银子不办事,晚上睡不着觉的。”
苏老爷子听了这话,嘿嘿笑了,“你这个孙儿我没有看错,算那小子好运气,说不准我们训练的人以后会帮他大忙,人的事你就别管了,有老头子我,训练些人还不是手到擒拿。”
“还是我来吧。”燕曼舒说道,她怕因此给苏老爷子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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