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这大相国我最远的地方就是去了趟虎啸山脉,还搞得身体如此不堪,我怎会甘心?”燕曼舒笑着说:“等身体恢复些,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看看大相国的山川大河,不然怎会对得起师傅和爷爷教我的这身武功?有些人出不去,是因为没有条件,一没银子二怕凶险,我现在好歹是个小富婆,待武功恢复还怕什么?”
“什么是小富婆?什么又是世界?”叶楠疑惑的问。
燕曼舒呵呵笑着:“小富婆就是有钱的小女人,世界就是天下,我们能走到和走不到的所有地方。”
这么个糊涂解释,还是蒙混过关了,叶楠上下打量了一番燕曼舒:“你现在何止是有钱的小女人,应该是非常有钱的小女人,陈麻子的纳物袋还在我手里,里面有无数的金银财宝,你都是小富婆了,要不送给姐姐如何?让我也过把小富婆瘾?”
燕曼舒瞪了她一眼,“财迷?你家满山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叶子,还觊觎我那点小钱?”
“不管,反正那小钱归我了,就当我们一路的盘缠,好走遍世界,尝遍世间的好茶。唉,前面那个好像是王盈盈?”叶楠从车帘的一角,看到王盈盈站立在那,神情很是伤悲,遥望着大道上早已消失的马车。
叶楠的说话声,打破了黎明的沉寂,王盈盈回转身形,朝马车这边望来,燕曼舒掀开车帘,这个洒脱的女孩到是让她刮目相看,即使在前世,有几人能面对爱慕许久的人,云淡风轻的说出:“我不想做备胎。”
王盈盈见是她们,擦去眼角的眼泪,也无废话跑步上了马车,彼此都没有问,为什么在此相遇,车厢内一阵寂静无声,还是王盈盈先打破了沉默:“我是来跟我的少女梦做一个告别,有些黑暗只能自己穿越,有些痛苦只能自己体验,有些孤独只能自己品尝,这是成长的代价?果然无人能逃避,成长真的好难。”
“是啊,好难。”燕曼舒也是唏嘘,“就是因为难,所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长大。”
“啊?”王盈盈不由讶异,“为什么?哪个不是由小变大到变老?”
“那是年龄的长大,并不代表心智的成熟。”
“心智的成熟?”王盈盈又问。
燕曼舒略一迟疑,打开车帘,见初冬的朝霞映红了半个天边,她缓缓说道:“穿越黑暗后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走出痛苦后能企及成长的高度,告别孤独后能收获灵魂的深度,也许这就是成熟吧。”
“太深奥了。”王盈盈笑着说,“希望你有一天云游四方带上我。”
“你不认为我是借口或推托?也不觉得是大逆不道失了女德?”燕曼舒好奇的问着眼前的这个前卫女青年。
“你从不按常理出牌,这么不合常理开先河的事,你一定能做得出来,不然怎会有满口香学校?怎会让我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当校长?”王盈盈笑着答:“没遇到你以前,觉得女子嫁人,相夫教子这是唯一的出路,命好点呢遇个好人家,好公婆,好夫君的,然后每日算计着怎么讨好公婆,讨好夫君,算计小妾。因着对张凯一见钟情,为了时常看到他,做了满口香学校的老师,这几年下来才发现,女人还能有另一种活法,想哭想笑由自己说了算,可以赚钱可以开店,手握银子不用去苦巴巴讨好谁,看谁的脸色,怪不得男人教育女人,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怕不好控制女人,糊弄女人呢!”
叶楠鼓着掌大笑:“感悟的好,总结的更好,怪不得女娃不能入学堂,认了字就会去读书,读了书就会去思考,会思考就不容易被摆弄,请王老师继续。”
王盈盈笑着打趣道:“冰仙子当真是画风变了,时不时能看到你开怀大笑,讲个笑话的,我话题也要转了,你们看我如此洒脱放下张凯,难道就没有一丝好奇吗?不想问问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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