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曼舒心中呐喊,手里不停,在手上摸着看有没有用得着的物件,她突然摸到灵泉水。
可是,她变小装灵泉水的竹筒也跟着变小了啊,就那点灵泉水,怎么能灭外面的火势,此时的燕曼舒听着外面噼噼啪啪燃烧的劈柴声,是欲哭无泪呀!
宁被烧死,也不能浪费了灵泉水,燕曼舒咚咚咚一口喝干了水,又摸摸纳物袋,除了酒葫芦没有其他了,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酒。
没了神君在体,她的酒量差了许多,喝了一大口酒后,燕曼舒抹着嘴上的酒渍,嘀咕道:这么好的酒,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可惜了。
在消极感叹中,她突然觉得不对,听着外面噼啪的木柴燃烧声,夹缝中的自己应该更热更呛才对,怎么反而热度比之前还消退了许多?
燕曼舒仔细观察着缝隙,这才发现旁边有更细的一丝裂缝,那里不仅透着丝丝的凉意,进入缝隙的烟雾也迅速被那里吸了进去,那里别有洞天?她悄悄嘀咕着,手指在缝隙间搬动。
看似普通的泥土,但是异常的结实,燕曼舒更加惊讶了,这泥土是什么制成,怎么这般结实?
就在她琢磨间,缝隙突然一黑,燕曼舒吓了一跳,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异变,借着透进来的微弱火光,她发现蚁皇的大肚子,紧紧挤在缝隙间。
难道是这里凉快,这家伙受不了热?燕曼舒悄声嘀咕,她突然又觉得不可思议,外面噼啪声做响,为何这蚁皇无事?
这些容不得多想,看着蚁皇紧紧贴在缝隙间的白肚皮,燕曼舒从纳物袋中掏出坚硬的竹竿,这些竹竿还是最早削好的那些,放在里面一直没舍得丢掉,权当是过去的回忆,没想到此时没有工具傍身的她,只好拿出这个一用。
竹竿在手,瞅着蚁皇的白肚皮,她快速朝那里扎去,“噗嗤!”蚁皇的肚子被扎了一个洞,有了之前的经验,蚁皇的自我修复能力非常的好,这次她不敢大意,而是用劲继续往蚁皇肚里捅去。
蚁皇疼痛的扭动着身子,连连向后退去,蚁皇退燕曼舒进,蚁皇身体里的液体,随着空心的竹竿往外流淌。
手里沾了一手的黄色液体,燕曼舒恶心异常,但在这生死关头,好不容易有杀死这庞然大物的机会,她哪敢错过。
蚁皇扭动着身体,肥胖的身体因液体的流出,逐渐变小变瘦,让燕曼舒惊讶的是,液体所到之处,大火迅速的熄灭,难道她的身体里不是油是水?就是灭火剂也没这么好使吧?
就在她走神的空隙,蚁皇发出了嗷的哀鸣,身体剧烈的抖动,燕曼舒手里的竹竿没有拿稳,不小心被蚁皇抖掉,蚁皇身体的汁液像开闸的泉水,像她喷去。
来得太突然,黄黄的汁液喷了燕曼舒一头、一身、和一脸,最让她恶心的是,甚至喷了她一嘴。
燕曼舒急忙用袖子想擦去脸上黄黄的粘液,只是那液体十分粘稠,似糖稀般糊在了脸上。
太恶心,太难受了,燕曼舒想起灵泉水被自己喝的干干净净,心中后悔不已,用手摸出酒葫芦,用酒洗下总比脏着强,打开酒葫芦,将酒到在手上,紧接着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
手上的粘液与酒似乎产生了化学反应,粘稠的液体沾上酒之后,滋滋的冒着白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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