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姐,记下了,不过宁姐姐你也要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
秦沐嘚瑟的坏笑了笑,神兮兮的。
他一个健步飞快的跑出老远,然后威风赫赫的喊道:“我小魔王怎么会向你服软,宁姐姐你等着瞧,你若生得好看我会G到你哭。”
“哈哈哈——”
秦沐拔腿就跑,他以为这位宁姐姐会马上追上来再把他按在地上收拾一顿,然后找个人迹罕至之地把他真剁了包包子,可让他暗喜的是红袍女子根本没追来。
石洞门前,红袍女子左手捂着胸口,右手一把扯掉脸上的面具。
“噗!!!”
一口闷气从她的口中吐出,脸色瞬时变得涨红。
她恼火的凝视着秦沐离开的方向,摘下了盖在头上的袍帽,三千青丝宛如瀑布落下,柳眉杏眼,精致的鹅蛋脸仿佛曾被哪位仙人潜心雕琢,美得不可方物。
她怨愤的跺了下脚,咬着薄唇自言自语道:“好你个登徒小浪子,你给姐姐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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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果充饥暂得安宁,回想起三日前南宫经历的事情,秦沐的心情虽然出现片刻的气馁,可他是谁,北翁山小魔王啊,很快便斗志昂扬。
秦沐打死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到哪都有人想杀他,而且越来越多的人还都是修为神鬼莫测的高手。
这年头当个小魔王也太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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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
锦衣少年伫立在南宫门前久未离去。
他想起了身旁那位两指缠着纱布的老人给他讲过的故事,心中五味杂陈。
十四年前,一位帝王亲手持剑悬在自己最心爱的儿子颈上,逼着他的儿子杀死自己孩子,那个孩子才仅仅两岁,一脸乖巧,还只会叫爹爹和娘亲。
帝王的儿子最终选择了自杀,却还是没能阻止这位帝王杀孙的执念。
后来这个孩子在生母费尽心机的保护下侥幸逃生,但是宫门前这条主巷却又迎来了更大的杀戮,凡是看到被拖走的帝王之子尸体的沿途门户,尽被屠斩,鸡犬不留。
锦衣少年定闲吸气,轻声问道:“这条路真的要用血来浇筑吗?”
杨不善微微弯腰,维诺道:“殿下,一将功成万骨枯。
古往今来,哪一个登高者不是踩着他人的尸骨上去的。帝王宝座本就冰冷彻骨,如果坐上去的人不比它更冰冷,又怎么坐的上去呢?
祖上那位圣人曾言,他若活着,天下必将大乱。既然陛下无为,那我们做臣下的只能替他分忧了。”
锦衣少年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摆布这场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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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途径一个小镇准备进去吃顿好的,可刚到镇口便看到这地方到处都贴有自己的画像,悬赏缉拿,活着一千金,死了五千金。
一看这告示,秦沐吓得屁滚尿流马上就跑回了山上。
一路上他的嘴里也是脏话不停,大骂这些想杀他的人简直是丧心病狂,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跑啊,怎么不跑啦?”有个甜甜的笑声忽然出现在秦沐身后。
顺着声音看去,秦沐在几米外的一棵树梢上又看到了那个红袍女子。
横竖都是一死,秦沐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脖子大声嚷嚷:“来来来,杀了我吧,朝这砍,反正也不一定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改变主意了,现在不太想杀你。”宁姐姐微笑道。
“爱杀不杀!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秦沐很烦躁,这会儿谁都不想理,一个人走上山找了个清澈的水池子在池边的磐石上躺着,嘴里还衔着一根草,苦涩在口中弥漫。
宁姐姐跟他来到池旁,蹲坐下来看着池水里游曳的鱼儿,开口道:“要不姐姐给你做烤鱼?”
“别,我的肉烹不出那个味。”秦沐半天儿才憋出一句话。
宁姐姐“噗嗤”一笑,“哈哈,真做出来你还不成精了。”
一刻钟后,秦沐真的吃上了宁姐姐烤的鱼,这鱼烤得倍儿棒连刺都是酥脆的,吃着吃着秦沐的心情变得大好,又向宁姐姐说起了小H话。
宁姐姐扑过去揪住秦沐的耳朵,然后掏出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耳廓上,秦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愣是装死昏过去才逃过一劫。
一夜的相处,秦沐觉得这个宁姐姐不像是坏人,便慢慢把她当成了朋友。
现在自己独自在外身边也没个熟人帮扶,而这个宁姐姐又是个修行者,秦沐便与她一道同行,无论如何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
两个人向东前进,跃过了三百里山河,越是靠近秦国东境身旁这位宁姐姐便越是会三令五申的提醒秦沐小心。
中洲各国都是以宗立国,由于宗门修行的信仰从本质上奠定了这个国家的基础信仰,所以不同的国家间往往信仰也是不一的。
在各国的边境上,不只驻扎有军队,还有许许多多的宗门,这些宗门里有的和邻国信仰相同,有的则相悖,各宗各派之间时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大打出手。
而且,边境附近以个别散修为代表的山匪横行,稍不留意,这些人便会在背地里给你一击。
“过了这片区域等进了雍国咱们就安全了,到时候宁姐姐带你见一个人,你见到了绝对会特别特别的开心。”宁姐姐含笑道。
“先说好,骗人是小狗。”
秦沐如履薄冰的向前,他现在一边既害怕效忠秦国的宗门冲出来杀了他拿赏金,一边又担心边境线上的军队会突然出现逮捕他。
为了防止他溜出国境,军队对边境的管控一定非常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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