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当初上课的时候,在讲到诗赋不也说过吗?
最纯正的感情或许就算得上亲情,就连纯洁的友情,在那个文人相轻的年代也是几乎不存在。
而异性之间的情愫,根本没有纯洁之说,更多的都是自我歪歪,无非就是表达方式上含蓄一点罢了。
更何况我这只是一首单纯为了押韵,烘托气氛而已,当不得真”。
和松了一口气的杨河不同,秦淮似乎错过了什么一样,刚刚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变成了沮丧。
陈默不着声色的扫了一眼桌上的表,这群老头就不知道饿吗,起的那么早,这都快一点钟了。
“陈默,脑子换好了吗”?
似乎感觉自己这句话听着有点怪,老穆热心的把写着歌词的稿纸拿到一边,开口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诗赋也写完了,下来是不是该红楼了”。
他可不管什么爱恨情仇,哪怕陈默真和余靖秋有什么,那也没有《红楼梦》重要。
对于钻研了一辈子文字的学者来说,看见本好书,可能算得上是最大的幸事。
这俩老东西就这觉悟还能当上正院长,真是斯文败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为那点小心思争强好胜。
简直就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扭曲。
“呃……
脑子换好了,可是这肚子…………”
“嗨,这就怪老师了,实在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却忘了书里没有生煎包啊”。
杨河拍了拍脑门,拿起桌上的电话吩咐了几句,指着桌上的稿纸,“陈默同学,既然都已经到了精修的地步。
那何不干脆一鼓作气,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
这文章和诗赋一样,也讲求一个行云流水的畅快感,你看是不是再写一回,正好饭也送过来了。
这不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还真是头一次听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能这么用,那不行吃饭前研究个人类基因改造,干脆吸收光合作用得了。
被四个难得达成共识的老头,灼热的目光盯得有点头皮发麻。
听着耳边异口同声的行云流水,陈默点了点头,看来拖稿这件事情是彻底没戏了。
要是不写完,估计想要站着离开沪大是不可能了,和四个大了两轮的老头待一个屋子里,时间短了还行。
这敢多待几天,估计他非得憋疯了不可。
一个个都是华国最好大学的院长,就他一个不成器的桃李在这,整天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这可都是大粗腿啊,老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可是家有四老,如有宝山啊。
陈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笔在监工的注视下,瘪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写下了第二十六回。
蜂腰桥设言传心事,潇湘馆春困发幽情。
他现在只有春困,只想吃饱倒在沙发睡一觉,对于幽情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诺大的沪大校园,本来以为会跟着几位德高位重的院长,会到处走走参观一番。
然后礼堂说一些鼓励的话,谁知道一头扎进梅苑不出来了。
不过食堂里却渐渐溜出了一股传言,像是帮厨的小哥,在给杨院长送餐刀时候,看见几位老人似乎在热情讨论什么问题,他隐约只看到了一句话。
贾二舍偷娶尤二姨,尤三姐思嫁柳二郎。
嘶……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怎么总感觉关系好乱,不愧是文学届的泰斗,传统文学研究已达化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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