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冷地夜将书房包裹的密不透风,从门口隐隐透出一小丛微弱的亮光。林落楚坐在书桌后,清冷的眸子落在窗外,时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绵长。
她耐性极好,从天黑一直等到深夜,估算着季云修到达的时间,等着他那边的电话进来。
直到凌晨时分,书桌上的手机终于震动起来。
林落楚立即接通,季云修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入她耳朵。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犹豫。
“……已经一个星期了,学校老师房东太太,谁也联系不上他。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任何踪影……小少爷他失踪了。”
林落楚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句一句就像一枚重磅炸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用手捂着胸口,用力的喘息。
“总裁,总裁!”
听不到林落楚这头的动静,原本就心急如焚的季云修更加着急,想着她那边的状况,更多了一份担心。
“总裁您别太担心,小少爷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做事就及有章法,一般人根本困不住他。您放心,我马上加大排查力度,就算把这里翻过来,也要找到小少爷。”
季云修真的急了,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受到他有些抓狂。
他想让林落楚先冷静下来,算着时差,现在她那边是凌晨一点多。他知道不打电话她会固执的等下去,可告诉她情况后,她更睡不着。他懊恼地想,真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这边的情况。
“不用找,你也尽快回来。”她缓了缓,依旧冷漠如斯。
冷风拂面,寒意袭来。凝固地空气在这一瞬又恢复自如,寂静之中,她仰面无声叹息。
她知道他在美国做风投,他混迹金融市场,动辄上千万少则几百万,知道他靠股市发迹,也知道他混迹黑白两道,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
他才刚满二十岁,却远超这个年龄段的成熟。他一意孤行独自闯荡,甚至忘了在这个世上还有替他担心的人。
季云修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在他的认知里,在陆少轩的事上,她几乎是病态的偏执。
挂断电话,林落楚仰面靠在椅背上,澄澈的双眸顶着天花板。愣了半晌,才起身回到卧室。
秦霖凯一手把控着秦氏公司,经年累月积累起来的人脉没有帮到他,反而因为跟秦襦海彻底撕破脸皮,而处处受制。再加上关于他身世的传言和狠决的行事作风,让他的境遇更加艰难。
他像一只被困在洞穴里的困兽,根本没有施展拳脚的空间。每每出去应酬,都是醉酒而归。
他性格暴戾,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连保镖和助理都不让跟着。每天深夜回来,都要在楼下花费很长的时间摸索回家的路。
这晚,他仍旧醉酒,仍旧让司机把车开到楼下。
奇怪的是,雕花双轨铁门从里面锁牢了,他推了几下没推开,脾气上来了,就开始狠力砸门。
林叔上了年纪之后,睡眠就浅,禁不住他这样惊天动地的架势。忙爬起来套了件衣服,出来查看情况。
他开了院子里的小夜灯,夜里温度降到零下,天空开始飘起雪花。
秦霖凯就站在门外,眯着狭长的凤眸打量他。眸中带着审视,并不是什么友好的眼神。
“秦先生,您怎么大半夜就过来了,我们家小姐说过不让您过来,您还是快走吧!”林叔站在廊下,很有些焦急。
不禁想到,要是他把林落楚吵醒,又会是怎样一场轩然大波。
秦霖凯揉着头,慢悠悠地松开领结。打量了四周和门内忧心忡忡的人,明白过来自己走错地方了。
他低头冷嗤,她说不能来他就不来了吗?什么时候轮到她管到他头上了。
“林宅,我还来不得了?”那他偏偏就要闯一闯,看看她能把他怎么样。
“不是,小姐的脾气您也知道,现在三小姐已经睡下了……”
秦霖凯没有等他说完,绕过铁门,从旁边的墙角一跃而下。那身形那手法,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可是他的身份这样显贵,又怎么会经常干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呢!
林叔怔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赶紧跟上去。
进到院子里,秦霖凯径直往林落楚的小洋房走去。
林落楚从梦中醒来,开了床头的台灯,撩开窗帘望着楼下正快步走来的人,眉心没由来的一皱,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去了浴室。
风光大嫁,总裁先生强势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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