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万一登徒子挟恩行凶(2 / 2)桥头杏花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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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大感意外,这两只鸟未免太神奇了!

“要不,你先放开它们?”沈月白有些于心不忍。非墨听话的解开了定身咒,一能动弹,两只鸟就又冲到沈月白的怀里,这次不敢用力,只用爪子轻轻勾着衣襟不让自己掉下去,两只鸟还互相蹭掉了眼泪。

非墨想了想,问道:“你见过它们?”沈月白一手捧着两只鸟,怕它们摔下去,很是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没有见过。”

“我所知道的妖里,并没有眼泪能治伤的。倒是有一种鸟,不能算作妖,它的眼泪可以治病救伤。”非墨盯着两只鸟,他只听过传说,没见过真的,他不能确定。

沈月白低头看了看鸟,又想到刚刚那神奇的一幕,伤口在自己身上,她最清楚,那眼泪滴在伤口上一点刺痛感都没有,反而暖暖的很舒服,再看时伤口已经消失了。

“那是种什么鸟?为什么不算妖?”沈月白很好奇,和妖有关的事她向来不多问,问了也没人告诉他,但这次和自己有那么点关系,还是想问问。

非墨倒了杯水递给她喝,“凤凰,传说凤凰眼泪是无价之宝,能医死人,药白骨。但是凤凰已经消失很多年了,妖族里都传说是羽化成仙了。”

凤凰啊,沈月白捧着水杯喝了口水,又喂到鸟嘴边,看两只小鸟喝水喝的羽毛都湿了。她轻声笑了出来,“你们是凤凰幼崽么?”喝水喝的欢快的小鸟没有理会她的问题。

可是消失很多年的凤凰又怎会有幼崽留下呢?

非墨乍见她笑,心里猛地一跳,很想抱一抱她,可他不能。“我不确定,得问问捉到它们的人。”

说完又倒了杯水,食指点了点水面,水面就变成了一面镜子。杜无量谄媚的笑脸露了出来,刚要说话就看见了一旁的沈月白,原来沈月白见非墨作法,很是感兴趣,竟起身走到他身边来一探究竟了。

杜无量敛了笑意,他虽不是大佬,但好歹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妖,不能把伏低做小的一面露给别人看,就算是大佬很重要的人也不行。

“这两只鸟是在哪儿抓的?”非墨指了指挂在沈月白前襟的两只鸟。杜无量这才看到鸟,他惊了一惊,两天前还是灰扑扑的,吃什么了竟变得好看起来了?褪毛也没这么快吧?

他看了看沈月白,不好说的太细,“一片林子里,一大窝呢,我看好吃就想留着的,哪知泡个澡的功夫就孵出来了。不过,刚开始不是这样的啊,刚孵出来时灰扑扑的。”

杜无量没能给出有用的回答,大佬把水泼了,不想看见他的脸。

“他也不知道来历。”非墨下了结论,沈月白听得清楚,瞪了他一眼,“我们这就启程了,要抓紧时间采石。”说完想把两只鸟摘下来,衣襟都要勾破了,两只鸟还是不松爪,再用点力,鸟儿们又要哭了,眼看泪水就要来了。

非墨开口道:“就给你吧,不知道来历,我也用不上,给你养着还能备个不时之需。”

本想和登徒子划清界限的沈月白……

竟然又收了登徒子的东西。

鸟拿不下来,沈月白只好把鸟揣进袖子里里,拿着非墨塞给他的盒子——说是做窝用,脚步轻飘飘地告辞了。

鸟跟着沈月白走了,非墨还留在客栈里,凄凄哀哀地,很不开心,这里还有只大狐狸,不知沈姑娘愿不愿意带着做个伴?

沈月白坐上马车,好不容易才将鸟安置进盒子里,头疼的紧,不是被妖力压得,是被非墨送鸟的行为急的。

收了礼就要还,一来一去怎么还要熟络起来了?还有,非墨好像是只狐狸,狐狸最喜欢报恩,万一自己还了礼,非墨要以身相报怎么办?

再说了,拿人手短,万一登徒子挟恩行凶,自己不能不抵抗吧?可抵抗好像还不了恩情。

真是想的头疼,真是要愁白了头。

马车一路南行,过了骏河城,在一座山脚停下,这座山里有采石的矿,他们这次就是来这里采石。在山脚露宿一夜,第二天清晨,沈月白揣着盒子,跟着乌樟爬山,矿主据说是蛇精,小狐狸不敢上山,自告奋勇要留下看马车。

爬到半山腰上,沈月白受不了了,她才醒过来没多久,身体较常人更为虚弱,加之头几天又被震荡过一次心脉,坚持爬到山腰已是极限。

乌樟在四处转了转,回来时沈月白低着头捶腿,他过去帮忙捏了捏,“小姐,太累的话就在这里歇着吧,我上去。”

沈月白不好意思地挪开腿,男女有别,她不好意思和人太过亲近,闻言摇摇头道:“我得自己上去,你不懂石,怕被骗。”

乌樟不再说话,递水壶给她喝了水,自己也席地而坐,打个坐休息会儿。

沈月白在上午的阳光里昏昏欲睡,不知为什么总是犯困。突然听到了几声铃响,沈月白眼皮动了动,却怎么也睁不开,乌樟在一旁没有动静,她想开口叫一下乌樟,却开不了口。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怕是魇住了,明明还没完全睡着,是有人找她?

铃声又响,这次近在耳边,沈月白浑身一个激灵,终于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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