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七听着他的话一阵心酸,那些轿夫都是自己从死人堆里捡来的,他们虽然生来都有灵根,却不是都能修成正果。
在三界,修为低下的他们只能做着卑微的差事,有的甚至还会被剥除灵根,然后把这些低等灵根变成补药,而失了灵根的人,皆被驯化为奴。
她青阳泽最不缺的就是死人,凡是进入冥界的魂魄都会从青阳泽过。
因此,她的轿夫们都是她从中精心挑选出来的,虽然全是靠脸在一众死人堆里脱颖而出,但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的灵根还在。
只要灵根在,那就有修行的希望。
她娄听禾既然一心要坐上冥王之位,又怎么能不培养自己的势力?
而这些在外人看来只是漂亮的花瓶们就是最好的选择,他们漂亮的外在可以很好的帮其隐藏实力。同时,还会让人觉得她娄听禾也是一个荒淫无度,沉迷酒色的无用草包。
这正是她希望的。
她只有越不起眼,才能韬光养晦,完成心愿!
“齐珩,我的轿夫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齐珩眼中闪过一丝流光:“那是哪般?”
娄七瞧着他眼中的光,衬的他整个人越发的俊美。她暗自嘀咕了一句:妖孽。
“他们是我培养的势力,如同你的河蚌两兄弟。”
齐珩挑了挑眉:“你的势力是靠容貌取胜?”
“咳咳。”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此刻自己像做错了什么样,被他看的后脊有些凉。“这不是用容貌当幌子嘛,谁不喜欢好看的皮囊?”
“那,我好看吗?”齐珩声音轻柔,勾的娄七一阵燥热,尤其是他此刻脸上还挂着邪魅的笑意,让她如痴如醉。
怎么有种上当聊感觉。
先前被齐珩吸引,是因为他清冷高雅,像山圣雪洁白无瑕,让人不可抗拒。可现在他这副模样分明就是那转世的狐狸精,邪魅又霸道。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竟然在他身上切换自如。
娄七手指抚摸着他的眉眼:“好看,你可是我第一眼就看中的人。”
齐珩听着她的话,嘴角笑意更深。
谁能想到尊贵如他,竟然会自降身价去和别人比谁更好看。
屋外夜色已浓,齐珩拥着她而眠。
看着眼前女子的睡颜,他轻轻的在她额间留下一吻。然后起身简单的整理了下乱糟糟的衣衫,出了门去。
“王爷。”
季阖躬身道:
“确实是师妹伤了轿夫,从而惊动了叶萱。”
得到确认后,齐珩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季阖看在眼里,心中慌乱:
“王爷,还望您能看在师妹多年侍奉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他声音低沉又焦急,等了许久未得到回应,不免抬头心的打探,只见齐珩负手而立,一身白衫在月下流光溢彩,却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此时,齐珩侧目扫过院旁走廊拐角处的暗影,缓缓开口:
“她出山多年,是时候回去侍奉师叔了。”
季阖听他如此,这才放下心来,回师门对季芸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师妹的心思他清楚。
只是以往王爷独身一人,他以为季芸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可现在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齐珩有些凌乱的衣衫,低下头。
王爷对苏念白用情至深,季芸这次假借叶萱之手教训苏念白实是触了王爷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季阖没有求情,他们师兄妹三人跟随齐珩多年,齐珩待他们不薄,但他身为齐珩暗影,最清楚他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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