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的,其中有一个肯定是咱们在宁波遇到的那个,只是没有想到,她们竟然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张升平说道。
霍柔风没有说话,展怀就这样让他的人大摇大摆住到霍家庄子,这是要做什么?
她不想让展怀给霍家招惹事非。
她对采荷道:“让霍喜家的置办一桌酒席,我要去和杨公子喝两杯。”
采荷应声去了,采芹却是吓了一跳:“九爷,还是让张升平去吧。”
霍柔风摆摆手:“张升平身份不够,我自己去吧。”
小半个时辰后,霍柔风已经出现在展怀住的院子里。
酒席便摆在院子里,四月末了,风里透着暖意,院子里挂了三四盏玻璃罩子的气死风灯,把院子里照得灯火通明。
金豆儿交给丫鬟们弄去洗澡了,霍柔风牵了一条虎虎生威的大狼狗。
展怀看着站在面前的一人一狗,差点笑出声来。
“霍小九,你是不是怕我吃了你啊,带狗壮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逗逗这个霍九,每次见到霍九,他都想逗一逗。
霍柔风面沉如水,一本正经:“因为我来无锡只带了一条黑狗。”
黑狗避邪,面对展怀这个丧门星,当然要用黑狗。
展怀一时没有明白,不过霍柔风说“黑狗”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展怀想了想也就懂了。
好吧,霍小九还是小孩儿,原谅他。
两人分了宾主,在石桌前坐下,霍家的石桌很大,与一般人家的不一样。
霍柔风见他看着石桌,便道:“我家的石桌一年里要换两次,春末换大桌,方便在院子里用饭,夏末秋初换小桌,仅做饮茶之用,杭州我住的院子里,冬天的时候还要在石桌四周搭上暖棚,可以赏雪看景。”
展怀佩服,闽国公府虽是百年大族,但是将门就是将门,讲究的是巍峨肃穆,哪有这等精雅细致?
“赏雪?杭州冬天下过雪吗?”他好奇地问道。
“下过啊,我四岁、五岁、九岁那年各下过一次。”霍柔风眯起了眼睛。
“最后一次是你九岁的时候?也就是说你为了两年前的一场雪,白白搭了两年的暖棚?”展怀不可思议,暖棚可不是说搭就能搭起来的,里面不能用炭火,江南又没有北方的地龙,也不知是如何取暖的。
霍柔风认真地点点头:“是啊,我等了两年,再也没有下雪,但愿今年能下。”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闽国公府没有这样做过吗?”
展怀脸上的揶揄之色没有了,霍小九一口道出他的来历。
“没有,我们家不论男女都是练武的,没有这些花头,不过你说的这些倒也新鲜有趣,等我回到府里便让人试着搭个暖棚。”他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接上话了。
“那你现在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就是想讨教园子摆设的?”霍柔风问道。
展怀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当然不是,我其实是想来打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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