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多加钱,给我多来点牛肉!”白河一挥手,道。
大叔闻言大笑两声:“看不出来啊,小伙子好胃口!”
等到白河吃完第二碗面,掀起帘布,从店内离开,外面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只有天上还偶尔点缀着几颗星星。
他深吸一口外面的空气,手里提着面包袋子,就准备回旅馆。
最近真的是很忙,还好那些草莓糕点保质期长,不用担心。
冷清的街道上,竟路过了一个醉醺醺的酒鬼。
天,刮起了狂风。
“要死应该快下雨了,先回旅馆吧。”白河喃喃着,加快了脚步。
此时,他正好与一旁醉醺醺,连脚步都踏不稳的酒鬼擦肩而过。
酒鬼手里拿着一件破布衣,风一刮,布衣正好被吹到天上去。
看见自己衣服突然在手里不见,他一把拽住路过的白河,含糊不清道:“喂,小兄弟,你看见我衣服没?”
白河被莫名其妙抓住,看见对方醉了,也没计较。
风声太大,他只好大声吼出来:“衣服被吹到天上去啦!”
“什么?被吹到天上去了?”酒鬼朝天上一看,“真的啊!”
衣服在空中打着旋,直朝着上方飞走。
酒鬼仰天一声长笑,指着自己的破布衣:“哈,布衣兄,天上还有你的路不成?”
结果,他这么一吼,风刮得更大了,破布衣直朝着远方飞去,变成一个逐渐变小的黑点。
酒鬼哼了一声:“好吧好吧,你要走就走吧!走好了!给我走好了啊你!”他指了指天上,若无其事地朝前一摇一晃走掉了。
狂风中,白河感受着扑打在身上的气流,望着酒鬼。
我寻思这风也不小啊,怎么他一个看起来快要倒了的酒鬼就好像不受影响呢?
这么想着,他转头走向旅馆。
殊不知,在他转过头的一刹那,身后的酒鬼一个跟头栽倒在路边的草丛里。
顶着夹带几点雨珠的狂风,白河推开旅馆的门,冲进去,随后立刻把门关上。
“我去琳姐,今天这风怎么那么大啊”
身后站在柜台前的妩媚女人笑了笑,道:“说不定是风有想要带走的东西呢。”
“说什么要带走”白河转过头,对女人扔出一个银币,“开一间房间,没有咯吱响声那种。”
女人掩嘴轻笑:“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要租间房呢?”
白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其实我已经安置好了,就差事情办妥,就能拎包入住。”
“真的假的啊?”被称为琳姐的女人讶异道,“那琳姐岂不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看到你了?”
“我呸!”白河头也不回地往楼梯方向走去,“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被你诱惑,生没有感情基础的**关系的。”
走到二楼,推开一扇房间的门,走入其中,将面包放在床头柜放好,一整个身子砸在床上。
耳边,传来时钟跳动的“滴答”声。
“滴答”声伴随心脏的跳动声,偶尔会从隔壁传来粗重的喘息。
他以为,直到许久以后,他都以为,这会是他住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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