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是心地善良的一个人,断不会打死别人,可那包头跟县老爷都说是我相公作恶,他心有愧疚一头撞到墙上赎罪而死!我不相信相公是罪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之后我变卖了家产,带着小梅两个人千里迢迢来到京城。”
“万万没想到,一纸告上衙门,衙门不收反倒将我们母女打出来,还恐吓我们说若是再胡搅蛮缠就将我们关进牢里。”
许氏恨恨地说,眼神不甘倔强:“那些人为了隐瞒真相,就害死我相公,还骗我说他是惨死,无论如何我都不信!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会替相公讨回公道!”
许氏说完,擦了擦眼角泪水。这么多天奔波,她脸颊瘦的脱相,脸色蜡黄,估计没少受屈辱。
然而她双眸坚毅,似乎为了能替许桩沉冤,受再多的苦都没什么。
王妙真问:“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相公一定不会故意杀人。”
许氏愣了愣,皱眉回想片刻,抬头坚定道:“有。”
“相公来京城前,曾跟我说若是他在京城能扎下根,就接我跟小梅过来。若相公真的起了杀心,是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
王妙真点点头,提醒她道:“到时候你可以将这些如实禀告王爷,王爷会秉公处理。”
许氏低头道谢。
马车很快来到大理寺,叶七掀开帘子说:“你们下来吧,王爷就在里面。”
许氏抱着小梅弯腰出去,叶七把她们送进去,不过一会儿回来:“王姑娘,走吧。”
马车重新启动,朝王府驶去。
何家已经找到一处住所,一家人搬进去,何珠儿的哥哥何瑞柏如今在禁卫军里,俸禄少说一年也有几十两,足够一家人生存。
何父也在附近找了份苦力工,何母跟何珠儿就靠绣帕子卖钱,一家人过得倒还行。
王妙真来时,何珠儿正巧卖完帕子收摊回来,手里拎着些吃食,欣喜叫道:“妙真!快来!我买了好些点心。”
王妙真笑笑,看着她满嘴点心屑笑道:“再吃下去你就不怕胖成桶?”
何珠儿大大咧咧,没放在心上:“胖就胖吧,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止我品尝美食。”
王妙真哭笑不得,不过相比之前,何珠儿已经瘦了许多,估计是这些天来京城舟车劳顿所致,看着也有了美人样。
王妙真道:“最近生意如何?”
“还成,买的人多了起来,只是纷争也多了。你不知道昨天有个人买了帕子回去,那帕子被她在车上扯碎了,硬要说是我们卖的不好,还要赔钱。”
何珠儿边吃边聊,翻了个白眼道:“要不是我当时在场狠狠骂她一顿,估计我娘不想惹是生非,肯定就要赔钱给她了。”
王妙真说:“你们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也许是有对家看你们分走了顾客,故意找人假装演戏败坏你们的名声。”
何珠儿撇撇嘴,对这些人不屑一顾。
“反正我哥哥是禁卫军,他们肯定不敢惹我。”
王妙真觉得她心还挺大的,不过何珠儿哥哥何瑞柏在京中确实方便,至少没人敢欺负她。
何珠儿吃完点心,王妙真也要回去了,何珠儿叫住她道:“你等等,有样东西要给你。”
她从屋子里拿出几块胭脂塞进王妙真手里,“这是我在铺子里买的,看着还不错,你给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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