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却没有她这么要脸,顿时就哭天抢地起来,“夫人啊,柳姐儿在这京城没亲没故的,只能指望夫人了,夫人要是不管了,柳姐儿还能指望谁去啊?”
锦乡侯夫人不耐之极,“嫂子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管不管?要是嫂子不想我管,我将庄子收回来就是,正好留着给娇娇儿做嫁妆”。
卢氏哭声一顿,正要再说,霍宁之再次开口,“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
他说着朝众人一揖手,也不管众人的反应,率先往外走去,林娇娇顺势拉着锦乡侯夫人跟上,“霍二哥,我有东西给霍妹妹,麻烦你帮我带一下”。
霍宁之嗯了一声,卢氏再不要脸也不敢在霍宁之面前拉拉扯扯,眼睁睁看着霍宁之三人出去了,捂脸哭了起来。
林娇娇也不管屋里的人肯定还能听到,大声问道,“霍二哥,族长他们明明是不同意的,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霍宁之老实答道,“林族长的长子中秀才后一直不能考中举人,我给他谋了个县里主簿的职位,又给他置办了宅子和几顷地”。
宅子和地也就罢了,这主簿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毕竟是国家公务员,还是个在乡里人看来不算小的国家公务员,怪不得林族长要动心了。
林娇娇指着他哈哈笑了起来,“你滥用职权!”
霍宁之认真解释,“不是滥用职权,是花银子疏通的”。
虽是花银子疏通,可这世上多的是花再多银子也疏通不了的人。
“那等我学有所成,你也花银子帮我疏通一个博采堂夫子的职位!”
“好”。
霍宁之认真答应,想想又道,“放心”。
这个,他总是力所能及的。
林娇娇就拍手哈哈笑了起来,“那我们可说好了,你不许反悔”。
霍宁之再次认真保证,“不会反悔”。
锦乡侯夫人这还是第一次听他们私下说话,没想到他们竟是这般熟稔又隐隐亲密的,听的心头直跳,忙接过话题,“霍将军,这样的事,虽说与我锦乡侯府没多大关系,但世人眼光口舌厉害,还请霍将军稍加约束”。
“夫人放心,此事原是我霍府不当在先,绝不会叫锦乡侯府因之蒙羞”。
林娇娇嘟囔,“怎的就是你霍府不当在先啦?还不是那些人天天吵吵什么克妻不克妻害的?”
锦乡侯夫人不满拍了拍她,问起了亲事的具体安排。
霍宁之哪里懂那些,一问三不知,好在不多会霍宣之就赶上来了,锦乡侯夫人就一直盯着亲事问,虽然她一点都不关心,总好过娇娇儿继续用那种亲密的姿态和霍宁之说话吧?
林如柳就算了,短不短命的,她管不着,也不关心,娇娇儿可是他们全家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
……
锦乡侯夫人向来精明能干,又极其不满林如柳要死要活的要嫁给霍宣之,还将火烧到了林娇娇头上,第二天一早就带着林娇娇去大相国寺烧香,另一边则遣了自己最得力的丫鬟婆子半是押的将赖着不走的林如柳母女送到了庄子上。
大相国寺就在京城里,不远,还没到中午几人就回了锦乡侯府,林如柳母女已经不在了,林族长和林如柳的堂叔,约莫是没脸再见锦乡侯夫人,也去了郊外庄子,他们在这门亲事中落了好处,自然是要操心林如柳的出嫁事宜的,至少要等到林如柳三天回门过后才能回老家。
锦乡侯夫人对这门亲事十分反感,又怕惹上口舌,一回去就火急火燎的命人准备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动身,左右东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稍微打点一下就好,耽误不了。
林娇娇吩咐七一带着丫鬟婆子们收拾东西打点行程,自己带着七二和七三往景国公府而去。
在得知行程后,林娇娇就命人给霍宁之送了信,请他务必将下午空出来见自己一面。
在这个节骨眼上,霍宁之应当是很忙的,不过她刚到景国公府门口,就远远见霍宁之已经在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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