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奔而去,不敢有丝毫停歇,生怕慢了一步,让惨剧在大哥身上发生,顺着记忆出了城外,在兄弟两人经常去的那条路上寻找。
“小贼,这是我田家的东西,偷了东西还想狡辩。”
一道声音传如秦岳的耳中,秦岳精神一震,脑海深处的仇恨瞬间爆发,这个声音他到死也不会忘记,虽然这人被自己一弩箭射死了,但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这人带来的。
这人正是田家二少爷,俗称田二,旁边站着一个劲装武者,正是田家请来训练庄丁的教习,练就一手鹰爪功,武功不入流,但对付三五个壮汉还行,因为擅长溜须拍马,也得了个教习之职,还有四个家丁喽啰,是田家从佃户中挑选出来的,人手一根哨棍。
梢棍又称为盘龙棍,一节长,一节段,擅长扫骑兵的马腿,一棍子下去,若不是被缠住,就会被砸折,或者破甲兵或者硬兵器,凉州与匈奴人还有草原地界接壤,为了防备草原人的骑兵,此地这种盘龙棍随处可见。
几个喽啰身体彪悍,人手一根盘龙棍给了老实巴交的秦山不小的压力。
秦山粗布麻衣,背上背着一柄短弓,还绑着几只铁头箭,腰间一柄柴刀,还挂着一只脖子上插着一支箭的死兔子,怀中鼓鼓的,一丝血虎草的根须漏了出来,活脱脱的一个猎户,哪里像个打铁的。
“你别血口喷人,这明明是我从山里采回来的。”
秦山暗暗防备着田家的几人,一边辩解着。
一个劲装武者对着田二公子说道:“二公子,何必跟这种泥腿子一般见识,抓住将东西拿过来就成,这人就送到官府吧,我相信县太爷肯定会秉公执法的。”
田二公子笑着点点头,说道:“严教头说的对,不过先将他的腿打断,免得跑了。”
“公子英明。”
严教头拍了一句马屁,接着对四个喽啰冷眼言喝道:“还不快去。”
“是是,小的这就去。”
几位喽啰敢紧答应,然后看向秦山,露出了一副狰狞的神色,拿着随身梢棍,就向秦山走去。
秦岳心急如焚,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是遇上了,但还没动手,不敢停留,加紧步伐,抽出短刀,挨着身子,用矮小的荒草遮挡着身形,飞速的向田二冲去。
“去你妈啊。”
秦岳如一阵风,忽然出现在田二的身后,乘着这帮人还沉浸在变态的喜悦之中,一刀从田二的后背捅了进去,避开背上的骨头,直达心口。
田二忽然感觉背上一凉,就要反抗,毕竟也是练过武的,好歹有些反应能力,但秦岳虽然没有丝毫练过武,全凭着一股狠劲,但前世的逃亡和厮杀中,战斗经验丰富,凭借着直觉,刀剑随着田二的转动而转动,随后往上一挑,刀尖直戳心脏然后转动刀柄,一下抽了出来。
一个滑步砍向旁边还在发愣的严教头。
“大胆狂徒。”
严教头反应过来就看见田二已经命丧黄泉,用为秦岳速度很快,在加上此地离县城比较近,让他们失去了防备心,而且田家在正阳县横行惯了,早就无所顾忌,才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秦岳就打的是一个出其不意,若是正面硬刚,别说是练过武功的田二和严教头了,就是来上三五个喽啰,拿着哨棍对着自己乱打一通,哪怕自己在怎么经验丰富,也逃不过被乱棍打死的命运。
心下一狠,刀刃直取言教头的脖子,犹豫距离近,就是他也一时难以防备,但武功在身,伸手敏锐,还是伸出右手凝成一股劲,挡在了刀前。
闷哼一声,严教头右手手臂被切开一道口子,但忍住了疼痛,对秦岳杀心大起,他作为田大户家请来的武术教习,跟着主子田二出门,田二被人杀了,那他也逃不了干系,只能将歹徒杀了,以求将功赎罪,狠戾的左手使出鹰爪,向秦岳抓去。
秦岳在没偷袭死严教习,就暗道不妙,但也在情理之中,他能将练过武的田二杀死,也是偷袭的成分很大,再能将严教习杀了就最好了,没杀死让他一直胳膊失去战斗力也不错,看见鹰爪抓向自己,感觉身体难以动弹。
但意志非常清晰,看见了鹰爪的轨迹,用尽全身的力气就地一滚,向后滚去,随手抓了一把尘土。
严教头一击不中,接着双脚在地上又是一蹬,继续一爪扑向秦岳。
秦岳对着手抓一把尘土,对着严教头脸上一把砸去,尘土飞扬,猝不及防之下,严教头的眼睛被尘土糊住,一下子惨叫一声,敢紧收爪护眼。
秦岳一看,成了,暗道一声,‘好机会’。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