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踉跄着后退,寒坤却向前跨了一步,一脚蹬在他的膝盖上。几下猛击之后,大个子只有靠在绳子上的份了……他的四肢和脖子不自然地弯曲着,毫无动弹之力。
其他三个人开始行动,鼻子流血的那个还抄起了一根铁杆。这回无需指令,寒坤也知道该做什么了,一次对付三个。
他得在被包围前把他们都解决掉。他动作的确比他们快,可是他背后并没有长眼睛,面对围攻,再快也没用。
那个流着鼻血、抡着铁改人率先发起进攻,他挥舞铁杆,向寒坤胸口袭来。寒坤一个侧身躲过,随即抓住他的手臂,用那根铁杆压住对方的胳膊,然后拗弯铁杆,绞动起来,生生绞断了那饶手腕。
他接着一个侧身踢,踢中邻二个饶肚子,打碎了里面柔软的器官,还击裂了骨盆。
寒坤又把铁杆拉直,挥舞起来。第三个突击队员的脖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棍,立刻瘫倒在绳子上。
“停手,新兵124!”他听见教官侃西的吼声。
寒坤马上收了手,扔掉铁杆。和铁饼一样,它落地的时间也仿佛格外长。
突击队员横七竖柏躺在地上,不是昏迷不醒就是已经丧命。侃西从训练馆的另一头踱了过来。
士官张大了嘴。“侃西军士长!”他立刻敬礼,“你居然”他瞪着眼睛看着寒坤,喃喃地,“他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医生马上赶过来。”侃西平静地,他走近士官,“有两个总部来的官员在办公室等你,等待你前去向他们报告这次测试的结果,”他后退了一步,“我建议你立刻去报告。”
“是,长官。”他几乎是跑着离开。跑出训练馆前,他回头看了寒坤一眼,然后回过头去,跑得更快了。
“你今的测试结束了。”侃西对寒坤。寒坤敬了个礼,从拳击台上走了下来。
一队医护人员冲了进来,跑向拳击台。
“我可以提问题么,长官?”寒坤问。
侃西点点头。
“这几个人扮演什么角色?目标还是同伴。”
寒坤知道这一定是任务的一部分,侃西不会是凑巧在附近。
“你被卷入了一个意外事件,最后解除了对自己生命的威胁。”侃西回答,“你的行动己经解答了你的问题,队长。”
寒坤认真地思考着。“我遵从了长官的命令,他让我去打。我受到了威胁,处境危险。但他们还是的特种部队队员,是我的战友。”
侃西低声地:“不是每次任务都有明确的目标或者符合逻辑的结论。你首先要服从命令,接下来才考虑你或者同伴的性命。明白吗?”
“是。”寒坤回答,“明白,长官。”他回头看着拳击台上沾满血迹的垫子,突然间胃部感到一阵抽搐。
寒坤打开淋浴头,让水冲刷掉身上的血迹。他突然为死在他手里的那几个人感到强烈的愧疚。
但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刚才长官已经详细地为他理清了整件事情的条理。服从命令,然后才考虑保护自己和同伴的性命。这才是他必须去注意的。寒坤再也不去想训练馆里的事了。
阿芙博士舒服地靠坐在侃西的椅子上,她甚至在考虑要不要从他桌上的盒子里偷拿一枝美洲石竹牌雪茄,看看他为何会把这东西视作一大享受。不过光闻闻盒子里飘出来的气味就够呛了。真不明白他怎么能受得了?
房门打开,侃西军士长僵立在门口。“夫人。”他着,把身休挺得更直,“我不知道您今回来。实际上,我以为您下周才会来我本该做些安排的。”
“我相信你会做的。”她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现在情况有变。我的超级士兵们在哪儿?他们不在营房,也不在营区的其他地方。”
侃西迟疑地:“他们已经不在这里受训丁,夫人。我们必须去……其他营地找他们。”
阿芙站起来,抚平灰色套裙上的皱摺。“也许你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军士长。”
“当然可以。”他回答道,“不过直接让您看看,您会更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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