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伟苦口婆心的继续说:“总裁,是女医生,女医生,而且是江医生手下最好的女医生,不会比江医生差到哪里去的,对吧?江医生?”
江荧看着拼命给自己挤眼睛的刘大伟,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刘大伟:“你看,总裁,江医生都这样表示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所以,总裁,让江医生立刻打电话吧?”
“不可以,太慢了。”
不可以,太慢了?这是说临时再喊来一个医生过来给夫人看病太慢了?现成的医生您不让看,给您喊一个您又嫌弃太慢了,您到底要咋样?
白汐汐见因为自己,刘大伟和江荧为难成了这样,着实不忍心:“我后背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真的不用那么麻烦的再喊一位医生过来,再说妇产科都还有男医生呢,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他们的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所以我觉得就让江荧看一看就好了,要不然的话我就不看了,而且我觉得你刚刚的做法不是特别尊重江医……”
白汐汐越说,越觉得室内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尤其是刘大伟一直冲着自己抿嘴,直到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刘大伟这是让自己闭嘴。
她说错话了吗?
白汐汐吞下仅剩的个“生”字,看向了盛时年。
她还没看清楚盛时年的神情有什么异样,就听见他开了口:“江荧,对不起。”
对对对对不起?
江荧和刘大伟齐刷刷的睁大了眼睛,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盛时年。
“怎么受伤的?”江荧也不想再讲什么了。
“被……鸡毛掸子打的。”
盛时年锐利眸子一眯,周身散发出愤怒的气息。
“其实……我没事的,擦点药就好了。”白汐汐有些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盛时年就把白家给封杀了。
“唉。”江荧自带的药箱里掏出药水,“早晚抹一次。”
白汐汐抱着枕头,露出锁骨。
盛时年把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抽出一个棉签来,沾了一些药水,“趴下。”
白汐汐深吸一口气,“你要给我上药啊?”
“不然呢?”
“那你轻一点儿哦。”白汐汐趴在了床上。
盛时年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种事,拿着棉签就在白汐汐的伤口上涂过去。
“嘶——”白汐汐倒吸一口冷气,“喂,你行不行啊!很疼的!”
盛时年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却轻了许多。
当他的动作舒缓下来,白汐汐歪着脑袋,用眼光的余光扫了盛时年一眼。
她瞄到了什么?!
白汐汐的眼神里竟然有着温柔的神色,是她看错了吗?那的的确确是一种温柔,连眼神里的光芒都柔和了不少。
前世她看一眼盛时年都觉得浑身发麻的!盛其次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盛时年丢掉了手上的棉签,周遭弥漫着药水的味道。
“可以了。”
白汐汐仍旧抱着枕头,挡住自己胸前的位置。
她看着盛时年,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吃饭的时候,白汐汐看见一桌子的素食,顿时没了胃口,她下巴抵在桌子上,愁眉苦脸地盯着桌子上的菜。
“我又不是兔子,干嘛要吃草啊,我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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