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多半是徒有其表,有时沉默或许就是涩于自己囊中无物。
不懂表演和戏剧却来了话剧社;不懂编排和导演却来了编导部。
思绪乱糟糟的,眼前的字似乎打上了磨砂颗粒滤镜,还有些跳动。看了一会眼睛还倒有些疼,怪不得老人家都说黄昏时不开灯就看书,眼睛准要坏。
于是温浔抬起头,想放松一下眼睛,这时看见远方有一个身影向这边走来。
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很努力看过去,也只是得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温浔想十有八九是要来排练的同学,于是伸手摸出了眼镜盒,打开把眼镜取出、戴上。
无奈的妥协。
等到四周一切清晰无比,连洒下灯光的线条都柔软得丝丝分明的时候,温浔只看见柳辰穿着墨绿色衬衣走来。
那,就像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心跳又漏了半拍。
眼看着他走过来,温浔还是愣在原地。
“嗨,温浔。”柳辰走到台阶边,把书包放下,也像她一样,坐在台阶上。
“嗨,学长。”温浔随着他越走越近直到停下的动作,意识在一直在记忆与现实中游走。
迅速把自己的抽离出来,只剩下摘掉眼镜的动作略显慌乱。
“你也戴眼镜的啊。”柳辰浅浅地笑了笑,指向她已经放入盒中的眼镜。
“是啊,”温浔装作忙着手中动作没空回应他的样子,只是匆匆抬起头又立马放下,什么都没看清,包括他的眼睛,只是有些尴尬的笑笑,说到,“大学生嘛,正常。”
直到书包拉链声落下,柳辰也没回话。
那能制造一点点声响的物件都被仍在身后,等再转正身子,二人之间又只是沉默。
温浔觉得不对,每每能与他走在一起的时候,二人之间多为沉默。
习惯沉默。
如果只是一位偶尔遇见的过路人倒也罢了,可细细一算,这学期的见面虽不能说频繁,但也不至于寥寥无几,理应如此吗?
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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