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插着裤兜不停看着自己的平底鞋:“那……谁碰她我们就废了谁,如何?”
他们鬼魅得相视一笑:
“甚好!”
包间门外的服务员听到门门内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哀嚎,不停敲门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刘江边踩着肥腻老男饶咸猪手边答:“我们在玩爱丝爱麽,你要来一起参加吗?”
门外瞬间悄无人声。
爱宁听到他这个话的时候,惊讶得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她不敢相信她曾经那么单纯的刘江会那么……开放!嗯……都变了,都变了,她笑笑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怎么,你对这个很好奇?”刘江看她的样子,有些戏谑的着。
“不……你开心就好!”爱宁头也不抬。
“也是,你不好奇,你很擅长!”刘江呵呵笑了,前后又牟足了劲对地上的人拳打脚踢,有点像在鞭挞一只可恶的动物,它挣扎一下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拳头,直到它动弹不得直挺挺得躺在那里,刘江才会放手,放手之前还忍不住再去踢两脚。
爱宁对他的冷嘲热讽似乎已经有了抗体,她毫不在乎得笑着,然后拼命得灌自己酒。她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酒了,她感觉脑子里有些昏昏的,她看到刘江第一次在酒吧喝十杯威士忌的情形,看到他在九月边喝酒边对自己骂骂咧咧要分手的情形,看到他在房间门口,始终没有勇气推门而入那种挣扎和痛苦的情形……
曾经对她那么好的刘江,以后还会回来吗?
肥腻老男饶已经哭喊得面目全非,他不停地求爷爷告奶奶,求七姐放了他。刘江看着他的可怜劲儿心里爽多了,然后他抬起来腿……轻轻落在猪头旁边,顺势坐了下来:“七姐,爽不爽?”
“还行吧……不过……”七姐冷冷盯着已经瘫痪的猪头,欲言又止。
“您吩咐您吩咐……您什么我都答应,求求您别再打了……我都四十了真的扛不住啊……”曾经叱咤风云喜欢摧毁无数少男少女,喜欢毁灭所有美好事物的陈总,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磕头求饶的可怜虫,都到这个份上了,保命要紧哪还姑上什么体面……
七姐把每立成了山峰状,然后不耐烦得了一句:“他好吵啊……”然后有些无辜得望着刘江……
“不不,我不话我不话……”陈总把地板磕得咚咚响,脑袋上面直冒金星,他摇摇晃晃着上半身,感觉旋地转,青紫色的熊猫眼里面的眸子有些泛白,不知道是鼻子流了血还是被打掉了牙嘴里流得血已经很默契得汇成了一条溪,顺着他浮肿的下巴四仰八叉,他欲哭无泪啊……
“嗯……乖!”刘江笑了笑,坐在他身边继续喝茶。
七姐走了过来,顺道把爱宁手里的酒杯拿在手里,用大拇指和尾指不停转着圈圈,然后蹲下来对陈总:“把绿宴停了吧……”
“啊……”猪头一个可怜的相哭着:“没有那些姑娘陪客,我怎么吃饭啊……”
“那你以后可以不用吃饭了……”七姐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得盯着他,有种把他拆碎的意味。
“我停我停我停……”地板上的人连声又磕了几个响头,哼哼得哭着。
其实绿宴是娱乐圈很普通的潜规则了,大家就是来取乐的,算是公开的秘密。它存不存在跟七姐也没什么关系,陈总不做依然有别人做,感之不尽杀之不绝,可是七姐仍想尽力去保护那些女孩,他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韩灵那保护了那对伤害她的商家吧,可能,灵儿喜欢喜欢他这样做吧……
他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轻松。
“,”既然任务顺利完成,刘江便把陈总规规矩矩得扶正,然后把他请他做在沙发上面,接着把刚刚放在桌上的茶重新递在他手里:“真是不好意思了,您喝茶!”
七姐很满意今的战斗成果,很不满意喝得烂醉的爱宁。他让刘江把爱宁送到房间,然后自己开溜去了酒吧,至于晚宴嘛,跟他有什么关系?
酒店的灯永远都是暧昧不明的,地永远都是柔软轻松的,人走在上面总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有种入梦前的征兆。刘江把爱宁放在了床上然后轻轻给她脱下了鞋子,伸手拉过来了被子温柔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她了。他印象中她永远都是光芒万丈的,活泼妩媚的,热情奔放的……她总能给他带来很多刺激和惊喜,不同于从战战兢兢得守着规矩。他们可以在一起为所欲为,他不用非要做某些事情,也不用要听话几点几点回家,他每都很开心,见到她就很开心,可是她也总能给他制造一些伤口,蜻蜓点水的让他不自觉疼一阵子。就像他跟李纯得:
在感受毒品带来的快感时,怎么会在意针头扎入皮肤的头痛。
可是这次他真的好疼,这不是一个针头。这是一把刀,就这么朝着他的心脏,不是皮肤,狠狠的切了下去,让他整个肉体和灵魂都集体失踪。
他找了一些女孩,却找不回一些快乐。
直到再次看到爱宁,那种内心活跃的宇宙又瞬间被唤醒,带着伤痛的被唤醒,他不停告诉自己不可以沉迷,可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
他想吻她。
他又能把她白瓷般的脸蛋捧在手心了,她长长的睫毛还在不安的抖动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她嘴里的酒精味好浓啊,但是真的让他好上瘾。
你是烈酒,我曾经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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