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枝,你可算来了,想死我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生兰早已扑了上去,抱住了临枝。
“生兰姑娘,你小心她身上的伤。”单嬷嬷也红了眼睛,却还是没忘记临枝身上的刀伤。
“我已经大好了,嬷嬷你看!”生兰推开了临枝,抬起手要拍胸口。
“行了,你可别把自己拍散架了。”我赶紧制止她,看着她依旧苍白的小脸,心里却不自主地抽痛起来。
“生兰,你是不是想吃咕咚羹?我这就去做。”
“别了,你让我先把把脉。”生兰摁住了临枝,伸手就去探她的手腕。
片刻,她说到,“嗯,脉象虚浮,还是要大补啊,我给你开方子。”
单嬷嬷早已准备好了纸笔,生兰提起笔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桔梗,去抓药吧。”单嬷嬷喊到。
“临枝,京城可还好?”我待她喝了水,问到。
“没见着什么特别的,就是突然多了很多外地来的世族,大家像约好了一般携妻带子都回了京城。小姐你不知道,蜀香园生意火爆,很多人都排到了一个月后去了。”
“京城还是很那般繁华吗?”生兰也皱了眉头。
大战在即,这些个达官贵人却拖家带口回了京城,不过就是想着京城天子能庇护他们而已。真正像蔺栩一样奔赴前线的人又能有几个?
“回来就好,赶紧去休息吧。”我拍拍临枝的手,安抚到。
天渐渐冷了,单嬷嬷也着人送了银钱和被褥、袄子去了北地。
仍未传出瀛国进攻的消息,而蔺栩也迟迟未归。
瀛国未动,西齐虽然虎视眈眈,但仅凭一国之力也不敢轻举妄动,故而一切好像都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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