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森缓缓走出来,依旧是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柳小姐,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柳清莺挠了挠头,问:“刚才跑出去那人是?”
“贱内。”
“咳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试探性地询问:“乔老板,您所说的‘贱内’和我理解的是一个意思吗?”
他对于柳清莺这样的反应似乎习以为常了,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柳清莺喝了口茶给自己压压惊,其实她也不是受不了gay,以前在小说、漫画上面看过许多这类的东西,但是身边还是头一回出现真实案例,一时间有点接受无能。
乔韵森没多说什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目光悠远地看向门外。
舒景耀的速度倒是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抱着两个梨花木棋罐回来了。
他把东西放到桌上,推到柳清莺面前,目光却飘忽在乔韵森脸上,“喏,你看看,黑子181颗,白子180颗,一颗不少。”
乔韵森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看向柳清莺,说:“柳小姐,你看看。”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在俩人身上来回看了看,呡了呡唇。
刚才舒景耀跑得太快,她没来得及看清脸,此时离得近了,才发现他也长得很帅呢。
一头乌黑色凌乱的头发中隐隐有些墨绿色的发丝,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肤色相较乔韵森要暗一些。
这样的人儿,居然是个受?
柳清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够了没有?”舒景耀斜了她一眼,在乔韵森旁边坐下来,顺手拿起他面前喝了一半的茶杯过去呡了一口。
她尴尬地垂下眼,打着哈哈:“那个,我看看永子。”
她拿起一颗黑子和一颗白子仔细瞧了瞧,的确和顾思渺说的一样,黑子色泽鸦青,对光照看的时候是碧翠色的,白子色泽蛋清,对光照看是象牙色。
她多拿了几颗来看,发现每一颗永子大小均匀,外形古朴凝重,单面棋子凸而不显,身扁而不觉其薄,可见其做工精细。
柳清莺是外行人也能看出来这个永子的材质和做工都是一流的,这一套要是拿来当生日礼物送人绝对高大上。
她把永子放回棋罐里,满意地咂了咂嘴,“乔老板,说说价格吧。”
“二十一万八千元。”
柳清莺瞪大了眼:“这么贵?”
舒景耀噘了噘嘴:“还嫌贵?这套永子你在其他地方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她眨了眨眼,笑着说道:“你们刚才在屏风后面说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套棋子是被你拿去玩过的,算是二手货,价钱是不是应该适当减少啊?”
乔韵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蹙了蹙眉,“柳小姐,你这是不是有点……嗯……”
他一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舒景耀咬牙切齿地接道:“无耻!”
柳清莺却依然腆着笑脸,说:“乔老板,做生意嘛,不是都在乎名声,要是让别人知道韵景阁把二手东西按照原价卖给别人,说出去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你……”舒景耀一脸愤愤地指着她差点跳起来。
乔韵森一手把他摁住,一记眼刀飞过去,他立即就不敢造次了。接着看向柳清莺:“柳小姐说个价吧。”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抿唇一笑,说道:“我也不为难你们,一口价,十六万六如何,数字也吉利。”
“卧槽,你一下就给我砍了五万二,我们店一天的盈利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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