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瞥了他一眼,“滚,不是亲儿子我还懒得打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碍眼。”
这事儿被杨氏压下,就连木运都没说。
李家。
李富来回在房中踱步,脑中不断回响村民们议论,怎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河里怎么突然涨水,还把木桥给冲毁了。
听说当时沈大郎的迎亲队伍准备过桥,不过被木大家的木乙给拦下了,之后那河就突然涨水,冲毁了桥。
难道曼婷梦中之事都是真的?
这么一想,李富就坐不住了,让吴氏将李曼婷叫到房里,就细细问她这事儿。
李曼婷将上辈子所知道的都告诉李富。
听完李曼婷的话,李富道,“所以这河里突然涨水,是因为上游禹州突降大雨?”
李曼婷点头,“嗯,不仅下大雨,禹州府衙的粮仓还因为这场大雨,存下的粮食打湿发霉,知府大人因此获罪。”
李家虽然富裕,但他们这一支却没人脉,若是能把握住机会巴上禹州知府,对于他们这一支,倒是个不错选择。
而且若要避开女儿梦中那事,他们就必须有自己的势力。
李富思考良久,决定还是试一试,禹州知府那,说不定就是个口子。
见李富信了她的话,李曼婷便重新提起嫁给沈大郎的事,“爹,那沈大郎那,我……”
李富打断女儿的话,“他才刚刚娶妻,这事儿徐徐图之,切不可操之过急。”
不过倒是可以想办法,帮一帮沈大郎,让他记住李家的恩情。
想到这,李富就道,“婷儿,明儿你将家里那盒药膏给沈大郎送去,就说送他的新婚之礼。”
药膏?那可是她爹好不容易得来的,专门用于铁打损伤的药膏,对骨伤也有一定的疗效。
李曼婷应了下来,随即就在她爹的示意下出了房门。
李富则立即书信一封,让人连夜给远在务县做县令的堂兄送去,自己则慢慢筹备起来,打算等那边一回信,就启程去禹州。
翌日。
木慈睡饱后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从被子拱出个脑袋,却发现自己腰上搭了一条胳膊,自己面对着沈大郎,紧紧的窝在他怀里。
抬头偷偷瞅了瞅,发现沈大郎还没醒,便小心翼翼的往外挪,打算逃离犯罪现场。
“醒了?”沈大郎低头看着某个偷偷挪窝的人儿,声音沙哑的问道。
木慈僵硬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回答,“嗯,醒了,唉,也不知道怎么睡的,睡着睡着就滚到了这边,其实我平时睡觉基本不动的。”
说完,木慈就麻利爬起来,跳下床,“不早了,我去做早饭。”说完便跟兔子似的跑了。
虽然木慈在沈大郎面前多数装的唯唯诺诺,但却掩饰不住本性,时不时就露出马脚。
沈大郎朝木慈跑走方向看了一会儿,才起来。
到了厨房,就看到木慈跟个小蜜蜂一样围着灶台转,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笑。
正了正神色,沈大郎走进厨房,帮着烧火。
木慈一看到沈大郎,就想起自己窝在他怀里睡觉的模样,脸蛋变得红扑扑的,不太敢看他。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