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慈叫不醒沈大郎,又见他嘴中溢血,就盯着老头儿道,“是你,是你伤了相公,我要你赔命。”说着,木慈就环顾四周,抓起一根木棒要打老头儿。
老头儿被木慈追着打,尽管木慈打不着人,但时间久了也累人。主要这事儿吧,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好意思用轻功欺负小丫头。
见木慈累的追不上他,老头儿才慢慢停了下来,“小丫头,你别追了,再追,你那相公可就真没命了。”
“要是你信我,老头儿就给看看,保证你相公没事。”
木慈气喘吁吁,盯着面不改色的老头儿,怒道,“那你还不赶紧看看,要是我相公有事,我定要你赔命。”
老头儿这才捋着胡子上前,给沈大郎诊脉。越看,脸色就越凝重。木慈在一边看着,大气不敢出,唯恐惊扰了老头儿给沈大郎看病。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老头儿才放下沈大郎的手,对木慈道,“将人搬到床上去吧,这是身上的毒发作了,跟老头儿可没关系。”
木慈半托半拽的将沈大郎扶到床上,才有心情问老头儿是怎么回事,她明明看到是老头儿拂袖,沈大郎才倒在地上的,怎么会是毒发作了呢?
“你没有框我吧?好端端的,我相公怎么会中毒?”木慈盯着老头儿,明显不信道。
老头儿见木慈怀疑他,当下就气的吹胡子瞪眼,“哎哎哎,我说你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小,这种事,老头子我骗你干啥?”
木慈,“那就是你诊错了,我们就是乡下人家,我相公就是一普通汉子,怎么会中毒?”
老头儿瞪着木慈,“你说我诊错了?我要是诊错了,这世上就没有能诊对的人。在我手上,经过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人,还没人说我诊错过。”
说着,老头儿就随手丢出一块牌子给木慈,“这是老头儿的随身物品,给你压着,要是诊错了,你直接去报官,让人抓了我,给你那相公报仇就是。”
木慈看着老头儿丢过来的牌子,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所制,只见正面刻着一个怪字,反面刻着一个医字。
不由就想起坊间的怪医传闻。
“就这么个破牌子,能有什么用,万一你要是不认账,跑了,我就算报警,也救不回来相公的命,还不如一开始就绑了你,省的你在跑了。”木慈一副不知这牌子的作用,认定老头儿是骗他的模样。
老头儿就没见过这么多心眼的小姑娘,“我怪医的名头,还没有人怀疑过,小丫头,你可是第一个。”
“不管我是不是第一个,只要你能让我相公醒来,我就信了你的话,否则,不管是怪医也好,神医也罢,我都不饶你。”木慈激将道。
老头儿明知木慈这话是激将法,却也不得不去救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褐色药丸,塞到沈大郎口中,又喂了一杯水,老头儿才道,“药已经喂了,是不是错诊,一刻钟后就见分晓,小丫头,你相公身上的毒,你大可以亲自向他求证。”
一边说,老头儿就一边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斜睨着木慈。
原本以为弄点酒喝喝,没想到遇上了这事儿,老头儿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贪这酒了。
如今怕是要破了他再不治病救人的誓言了。
木慈守着沈大郎,时不时的看一眼老头儿,似乎再确认他逃没逃。老头儿看到了,哼了一声,就扭头看着外面,嘴里嘟囔一句,“多心眼的贼丫头。”
木慈才懒得管他,自顾自的看着沈大郎,见他吃了药不在冒冷汗,对老头儿的话不由得信了几分。
又过了大约十五分钟的样子,沈大郎慢慢清醒过来,看到木慈一脸担忧的望着他,心疼坏了,“媳妇儿,我没事,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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