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王似乎想起了什么,推开映姿,前后左右把映姿看了一遍:“你有没有受伤?可伤到哪里?快让本王看看!你的手怎么回事,莫不是又碰到那个伤害你的恶人?赶紧过来,本王给你包扎一下。”
映姿瞥了一眼伤口,上面渗出的血已经干枯,这种小伤要在以往,她是不会在意的。映姿急忙把手缩了回来:“我没事,待会让绿荷包扎就行了,无需劳烦王爷。”
“那随你吧!不过,你必须给本王说说,你这么长时间到底去了哪里?”益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映姿的去向。
“秋银苑,那里住着一个白衣女子,挺可怜的,她到底是王爷什么人?”映姿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她认为王府所有的地方,都是益王的地盘,益王必定了解得很清楚。
出乎意料,益王的脸色突然变得阴冷无比,语气足能把人冻僵:“你到那里做什么?以后不允许你再次踏入秋银苑半步,否者,别怪本王给你翻脸。”
益王甩下映姿的手,站起身二话不说拂袖而去。
这是什么意思?火从天降,说翻脸堪比闪电,映姿顿时整个脑袋都蒙了。
莫非秋银苑是魔窟?是地狱?永不让踏入,实在不明其意。
益王的变脸,更让映姿想去了解,尤其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上一定有很多不解地迷。
第二天,映姿让绿荷去外面打听,结果回来一无所获,资格老的和资格年轻的奴仆都是如出一口,一问三不知,既没听过,也没见过。
一个大活人,全府的奴仆专门干的就是侍奉人的活计,哪个寝殿不是她们走不到的地方?偏偏就没有一个知道,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此事一度陷入困境,可能人的天性就是越不知道的就越想知道。她顾不得益王的警告,乘人不备,带了几包点心,只身前往,偷偷跑向秋银苑。
结果到了那儿,傻眼了,大门紧闭,门上也已上锁。映姿透过门缝向里看去,院里的场景和昨夜的毫无二致,空荡荡,荒凉无比。
映姿试图喊了几声,始终没有听到白衣女子的任何回声,没办法,映姿只能无功而返。接连几天,映姿无论是晚上还是白天前去秋银苑,都是如出一辙,好似从来就没有此人一般。
这件事,在映姿的心里一直悬而未决,但又不得不强迫性搁置在一边。
毕竟白衣女子的销声匿迹,让映姿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碰见鬼了。
益王自从上次生气离开,一连几天都不曾踏入青竹苑的大门。要说气,映姿心里也堵得慌,一个大男人,不分青红皂白,说生气就生气,生气可以,怎么着也得说个理所然吧。
映姿呢,生活照样继续,不会因为少了他而停止,
都说人是不经念叨的,说来就来,而映姿恰恰相反,可能更多的是因为益王的小心眼,映姿几乎早把他忘在脑后去了,更别说念叨了。
正当映姿和绿荷准备用午膳时,益王罕见地走进了青竹苑,而且是满脸地笑意:“真巧,赶上午膳,本王正好肚子饿了。”
映姿和绿荷平时很喜欢在卧榻上的小方桌上用膳,益王一来,显然就没有绿荷什么事了。
益王坐了下来,见映姿的表情不太高兴,指了指饭菜:“本王可不可以在这儿和你一起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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