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寅时,裴元景要动身去上早朝,他一夜无眠,数次把无意识往自己怀里蹭的高妙仪推开,最终未果。
他低头看了一眼缩在他怀里的高妙仪,高妙仪枕着他的胳膊睡得很沉,瓷白的小脸被压出一道红印,小嘴微张,青丝披散,铺满了红色的鸳鸯枕。
裴元景没忍住凑近把唇覆了上去,高妙仪睡得沉,毫无反应,他细细啃噬着对方的唇瓣,直到高妙仪蹙眉,下意识的转了个身。
裴元景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压麻了的手臂从一头青丝中捞出,还透着高妙仪独有的发香。
他放轻动作以免吵醒高妙仪,走之前吩咐“夫人昨晚累了,她若是没醒,就不必叫她。”
众人看着疲惫至极的自家侯爷心领神会地应承着。
连续两日的折腾高妙仪一觉睡到大天亮,她在锦被里伸了个懒腰,才懒懒散散地起身,等茗儿映月进来给她收拾的时候,高妙仪直嘟囔着胳膊疼。
映月一边给高妙仪揉着胳膊一边问“公主就只是胳膊疼吗?”
高妙仪活动着全身,发冠沉,脖子疼,昨天老是下拜,腰疼腿疼,最终说了句“我全身都疼。”
映月心疼地看着自家公主“那映月晚上给公主好好按按。”
高妙仪点头,她用柳条沾薄荷姜盐汁刷牙的时候,嘴唇沾了盐汁疼的厉害,已经有些红肿,高妙仪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嘴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弄得。
“奇怪,这个时候还有蚊子?”指尖触到嘴唇的瞬间高妙仪收回了手。
门外有人响起一阵敲门声,茗儿开了门,合欢苑洒扫的小厮来传说是老夫人的南院派人来了,说是怕夫人不认路,特地派人过来给夫人带路的。
“带路?”
映月梳头的手一顿“公主今日要去拜见老夫人的,可这还未至辰时也不算误了时辰。”
没到时辰就让我去?这才第一天就给我立上规矩了?
高妙仪示意映月继续,然后对着茗儿说“说我这就去。”
映月哼了一声“公主何必如了对方的意,到让人家觉得咱们好拿捏,这才第一天就摆起老夫人的架子来。”
“我知道,我身份特殊,他们平阳候府是因为这侯爵的身份才能把我娶回来,洛阳城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她得让人知道,这大宁的公主也得是敬她的,是来光耀她裴氏门楣的,是皇家有求于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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