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来那啥的,你这是断我后路啊,我能答应吗?!
“您老会教吗?”陆山嫌弃的看着拄拐老者。
他的话把路过的分院长郭槐树吓“跪了”。
你丫的是什么玩意?沈老亲自要教,你怀疑他不会教,你这话要是被天下剑修知道了,你就不怕天下的剑修抄你家吗?!
陆山真是啥都不知道啊,素衣捂嘴一笑:“曾祖爷爷可是很会教的,你放心好了。我走了,你跟曾祖爷爷好好学,要是学到他的万分之一,你就能纵横‘黄瓜城’了。”
说完,没等陆山搭话,素衣就潇洒地走了。
素衣刚走没一会儿,陆山就感到浑身冰凉,弱弱地看着沈正经。
“您老惜着点,一个控制不好,可就把我霍霍了。”
“我是那种人吗?”嘀咕了一声,沈正经的拐杖重重点了一下地面,没好气地说,“跟我来!”
眼见沈正经往他走来,分院长赶紧跑掉了。
沈正经冷“哼”了一声,径直往一间看上去很大的屋子走去。
失望的陆山,看着素衣离去的方向,哀叹一声,连忙跟上拄拐老者的脚步。
黑猫一跃,跳下假山,慢悠悠地跟在陆山后面。
陆山走到门口时,只见门口竖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练功房”三个字。
老者已经进去了。
陆山没有多停留,赶紧跟上。
黑猫悠然尾随。
一进门,陆山就感到一阵压迫袭来。这种压迫不像是老者所为,更像是这间屋子自带的功能。
陆山感到身体有些沉重,脚步有些虚浮,心头仿佛有无限的阴霾压下。
坐在躺椅上的沈正经,看戏似的看着陆山跌跌撞撞的走路,跟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似的。
看来这小子没进过“重压房”,就是个没见识的玩意儿,不知道要多久能适应。
“重压房”不光是重力改变,而且还附带各种负面情绪压迫。而且它可不是什么大路货,整个“南区”也就十几个重压房。
这里能有个重压房,不过是因为当年沈老年轻时,在此地住过一段时间罢了。
沈正经闭上眼睛,打着哈欠,眯起觉来。
黑猫走过去,趴在一个软垫上,安静地看着陆山。
陆山感觉头昏眼花,不光是身体变重了,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忧郁的情绪笼罩心头。
竭力地维持着,想走正常压根就没有可能,还能站着,他都感觉已经快到了极限。骨头开始嘎嘣嘎嘣地响着,几乎快要断掉了。
这地方也太诡异了。
看到不远处,悠闲躺着的老者,趴在软垫上的黑猫,陆山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
“猫小咪,你觉得他能坚持多久?”
听到老者的话,陆山艰难地看向沈正经。
他没有睁眼,嘴都没动,可声音却清醒得很,难道是学了腹语?
“喵呜,喵呜,……”猫叫声悠远传来。
“我猜你说错了,你看,他马上就要趴下了。”沈正经不同意猫小咪“能坚持半个小时”的看法。
砰!
陆山跌倒在地,半天没动静。
“看吧,我对了,这小子果然不行!”沈正经睁开眼睛,露出黄褐黄褐的牙齿,笑容满满。
“喵呜,喵呜,……”
“你让我等等,他还能站起来。你放心,我压根就不会管他,死了更干脆,连进个重压房都不行,还谈什么修炼剑法?”
沈正经嘿嘿笑着。
死了就好了,我那宝贝重孙女就不用惦记着他了。
陆山趴在地上,眼神迷离,想起了自己躺在城外湖边的情形,意识渐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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