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出了房间,进入药堂内吴郎中看到了神色焦急的陆清酒和林氏扶着陈安正朝他走了过来。
“先生快救救陈叔,他的情况很不好。”陆清酒急切的上前道。
“现将他安置好,小老儿马上为他检查伤势。”
吴郎中没想到这次的紧急病患又与陆清酒有关系,心中有些惊诧,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变现出来,而是将陈安安置道一张床榻上从容的为其检查伤势。
这时,药堂外闯又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官府身材异常魁梧的方脸大汉,后面则是两名配着横刀的捕快以及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而中年人正是陆道远。
“清酒你可无恙否?”
陆道远进了药堂不停的四下张望,很快就发现了等在一边的陆清酒与林氏。
“爹爹无须担心,女儿没事,只是陈叔受伤了。”
“什么?陈安兄弟伤的重不重?”
“尚不清楚,但陈叔右手臂有较为严重的烫伤,此时吴郎中现在正在内间为其诊治,”
“陈安兄弟为何会被烫伤?”
“此时女儿并不清楚,不过陈婶应该知晓缘由。”
陆清酒和陆道远两人同时看向一旁的林氏。
“是那个叫陈二狗的人干的,是他踢翻了油锅才让当家的被烫伤。”林氏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哼!什么毒食害人?分明就是子虚乌有,含血喷人,这个陈二狗明显是居心不良还请钱县尉做主!”
陆道远是何等聪明的人,了解完事情的经过后岂会想不明白个中关键,陈二狗等人显然就是寻着借口故意过来迫害陈安夫妇的。
“先不说馅盒子一事的真假,这当街行凶,强抢钱财,搅闹街市实属确凿,已然触犯了律法,定不能轻饶!来呀!速速将陈二狗等人缉拿!”
这位方脸的钱县尉显然是一个做事十分公正且雷厉风行的人物,了解了事情后直接就下令抓人了。
两名捕快应了一声,转身就出了药堂去抓人了。
城北,东悦酒馆中,陈三心绪十分不宁,他的右眼皮一只在跳个不停。
在房间内来回踱了几步他皱着眉头轻声自语道:“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还在疑惑间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抬头望去就见陈二狗三人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办成了,那个陈安的摊子已经被我们砸了!”
陈二狗喘着粗气做到一张胡凳上,顺手抄起桌上的水壶猛灌了一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回答陈三的话。
“嗯!办成了就好!不过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呀?”
陈三奇怪的打量着陈二狗,就见陈二狗手臂上和脸上有好多鞭痕,额头上还有一个核桃大小的包。
“这是被人打的!”
“对!是被人打的,三爷您瞧瞧脸都快被打毁容了?”
这时黄牙汉子也将自己的脸凑到陈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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