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令牌落下还怨我,要不是我替你保管你这令牌早掉在瑞都要不回来了?”
“你说什么?你当真有心保管,在密林的时候就应该还我。而不是我现在来找你讨要。”斗笠人的话让柏夙柏夙难堪得不行。因他这话说的没错,本就是柏夙想拿这令牌当把柄,只不过没想到此人武功比自己当初以为的还高,而且竟在这里捉住了自己。
柏夙从腰间摸出令牌,提了上去。
“你以为你现在还我就可以解决事情么?”
男子将斗笠一摘,露出脸来。柏夙瞧得那人长相,惊得目瞪口呆。这斗笠下的脸不是别人,正是任梦西。
“少庄主……”柏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申姜说不知自己头脑如何,现在柏夙自己知道了,她脑子是真的不好。
斗笠人说过自己家境富埒陶白,说过自己为啸刃山庄的人。哪里有下人带主子令牌的道理?哪里有普通人能花得五两银子租一枚不知能否使用的玉坠?
本来仔细想一想便可得出此人是啸刃山庄的大人物。
如当时辩驳出,自己把令牌还与他,不仅不会落得今日下场。还可得个人情。
“谁知道你是捡是偷?我要把你送去见官,来人,帮我把她按住。”
听任梦西这么说,柏夙冷汗直冒,若真的见官,盗人财务不知判个几月甚至几年。她可等不到那时,“少庄主,求你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哼,刚才不知我是任梦西,说话一点客气意思都没有,现在知道了,却用了这柔声细气的语调。”
柏夙听得懂这意思,说她是见风使舵的小人么。她自己也知,“我……确实如此。你把我抓了吧。”
见柏夙再无一点开脱的意思,手里那股子反抗劲儿也消失了,他终松了口,“不送你见官也可以。”
“在瑞都时,你能破开结界。在前几日的迎客会上,你能躲过我发的幻术镖。可见你的武功十分不错。”
柏夙听事有转机,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似上下摇动的拨浪鼓点着头。
“你别答应的这么快,我怕你到时反悔还倒打我一杷。”任梦西从窗框的缝隙里伸出手臂,冲着柏夙乱摇的头轻拍了一下。
“不会,只要少庄主不把我送去见官,您要我干什么都行。”
“其实我要你干的事对你来说还是很简单的。一月之后的我要你代表啸刃山庄参加神剑大会。还有在这一个月内,我让你去打谁打谁,杀谁杀谁。最后参加神剑大会,不管你是输是赢,我都会放过你。你不是想回瑞都么?如果你哥他没赴约,我向你承诺,我也一定会将玉佩还与你。怎么样?”
“杀人?你让我杀人?”
说来神奇,柏夙虽说是武家,却一次人没杀过,连打残别人的情况都没有过。不是因她道德高尚,是瑞都明文规定,杀人耐大忌,杀人者受与与被害之人同样伤害,若命大死不了,便逐出瑞都,永世不得再进。虽说是逐出瑞都,可柏夙从爷爷那里在瑞都建都以来,为数不多的寥寥几个犯人,那些所谓命大的都死在了结界。
“不一定会真杀人。还得看以后情况。听你这语气,是不是反悔了?那我只能把你送到衙门了。”
“不,我答应你。这后面一月您吩咐什么我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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