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夙走到刚才女子脚踩之处,这地上有不少沾着红渍的纸张。红渍之上提着不下五十组的辜兰二字。
柏夙蹲下身,拾起其中一张。眉头皱起,“那个人是谁啊?”
“原来你在这里待了一日啊。”任梦西大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站在柏夙身旁的唐蜚零,语气满是不悦。
柏夙见任梦西过来,便把地上捡来的纸递与了他,“少庄主,刚才那女人进来不一会就不见了。没看到她跑到哪里。这纸应该是她留下的。”
任梦西接过纸,仔细看了看上面内容。随后自己蹲下身,将地下的纸全翻了个遍。见实在没什么东西了便站了起来。
他将柏夙递的纸放到腰中,便转过头冲唐蜚零说道:“下午我们去了辜兰姑娘的住处,里面不知是谁散这东西,你看上面涂的是何毒?你能医治么?”
说着,他便掏出上午自己手心中的一针和柏夙从古树下带出的一些土。
这土中仔细看也能看出些细小的刺。
唐蜚零拿起任梦西手中的刺,仔细看了看,“这不是人下的毒,应该是动物上的,至于治疗,可以,谁中毒了?”
任梦西听了他的话后,便把自己被绷布缠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手举了起来。
——
唐蜚零将绷布挨个缠下,伤口逐渐露出,这他的手心中间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流出股股黑血,一部分已经化成了浓浆。整个手掌也都成了青紫色。
“怎么会这样?下午的时候好只是个浅口子。”柏夙看着任梦西的伤口,心里如同遭受千挠一般,十分难受。
唐蜚零从包裹中取出药,小心翼翼撒到任梦西的手心中,“这毒刚中的时候看起来很轻,不出一个时辰,这毒便会蔓延,普通人大概十个时辰便会身亡。”
“疼虽说不上有断胳膊断腿那么疼,但也不那么好受,看你这表情似乎与我上午见得没什么变化,没想到,你这耐疼耐还真可以啊。”
“哪里哪里。”任梦西客气的一笑。
唐蜚零上了几瓶不同的药,把任梦西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好了。幸亏你就中了一针,这要是躲不好,定只有下辈子见了。”
“唐公子是大夫么?医术如此高明。”柏夙看着他上药利索的样子,不由的问道。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个大夫。前些日子听说爹邀了古蜀四川唐门大公子前来为神剑大会设立其中一关。他姓唐,又会识罕见的毒。八九成是那唐门少爷了。”任梦西把手收了回去,看了看他包扎的效果。
唐蜚零点点头,“您猜的不错,我正是从四川而来。本是应该前往啸刃山庄,可中途收到了家父故友的来信,顺道来深州城城西帮帮忙。”
“那你父亲的故友在信中吩咐您干什么?是查究辜兰姑娘的死因么?”
柏夙朝唐蜚零问道。
“不,天姜长老原本是让我瞧一瞧陈夫人和其他几个人的病因,如果真是中毒,看看有没有办法治。可惜我还未到她便已不在了。所以下午我走了趟这附近中毒的几人家中。探了探他们几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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