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进屋便躲到了陈禹身后,她整人趴在陈禹身上,从衣兜中摸出一柄尖锐冷厉的冰锥,乱指到了陈禹的脖子上。
陈禹被扣的难受,抬起两手要将女子挣扎开来。任梦西两步上了前去,顺势将杯中的热水泼向陈禹,“哎呀,你没烫着吧。我本是想泼在冰锥上的。”
陈禹的手被烫红了一片,他下意识使劲甩了甩双手。一朵铃兰花落在众人眼中。他果真练了邪功。柏夙连起棺木中人,似乎串起了整个故事。
唐蜚零见到花纹猛然站起,朝着花厅旁的一小门进了去。陈禹见唐蜚零去了内屋,面色骤变。他想起身站起,肩膀却被死死按住。
任梦西笑看着陈禹,“陈老爷,我也会些医术,要不要我为你看看?”
“你……”陈禹听任梦西的口气,知他已经明白自己计划。他咬牙道着一字,头上青筋暴起,全身发出黄色气流。全冲向任梦西。
任梦西的手被顶了回去。他摇摇手似低估了陈禹的能耐,摇着两下,这好像没波及的嘴角突然流出了血,这妖功没练成都已如此厉害,要是练成了,他想干什么怕都是轻而易举。
陈禹将任梦西震伤,便要迈步向屋中走去。柏夙没犹豫片刻挡在了陈禹前面。
“柏夙!你疯了么?”任梦西见柏夙如不要命。立马想赶在柏夙前面挡下陈禹的攻击。
柏夙侧身站着,抬起右手,那手像是绕了一层蓝光,就如同在瑞都斩结界时的光芒一般。蓝光似火焰,柏夙的手就如同被火灼烧一样。任梦西见到这幕心尖似被人用利刃狠刺了一刀。
这光手朝着陈禹就是一重击,陈禹眼中爆满红丝,一口血都吐到了柏夙的黄裙上。柏夙见到陈禹半倒在地上,才哆哆嗦嗦回过神来。不敢相信陈禹这伤是自己所为。
“陈公子?醒醒!醒醒!”屋内传来急切的声音,柏夙听闻便急急的进了屋。
任梦西扶住椅子,看着地上的血,一句话也说不出。一步都走不了。满脑子都是刚才那蓝光夺目的画面,其中还夹杂着些似曾相识的记忆。
柏夙进了里屋,便见得面如灰尘的陈少爷,他斜躺在一个柜子旁。唐蜚零在旁边将随身携带的银针,一根根插入他的穴道。
“陈少爷被那邪功废了,这邪功我从未见过,我想他若再不醒我也是是回天乏术了。”
唐蜚零冲着柏夙说道。
柏夙听他此言,便同唐蜚零一起唤人。喊了两声,柏夙突然向后一转,向外跑去。
她又回了花厅,扶住已经站不太稳的任梦西,任梦西一惊回过头,一眼看见了柏夙。柏夙的眸中流淌着许多清水,顷刻,脸上便一片漉漉,“少庄主,你没事吧。”
任梦西眨了眨双眼,笑意又恢复到脸上,抬手擦掉了柏夙脸上的泪珠。
“都去死吧……”陈禹不知何时又站了起来,左手捂着胸口被柏夙击的那一处伤。右手挥起便要冲柏夙袭来。
任梦西本想挡住,却不想在这须臾间,一抹黄色明光窜了出来,挡下了陈禹的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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