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锡抬起头一脸怨气瞅着面前人。
面前人将锤子抡起,背到肩上,用脖子上的干布擦了擦脸上汗渍。也是没好气,“小兔崽子,你找事啊,我在这干活,你自己把手伸过来,怪得了谁?况且我还没砸着你,你是想讹钱吧。”
“你,莫非……”柏锡本想好好和此人撒撒这两日受的气,忽想到什么似的,走到铁铺门外仔细瞧了瞧这招牌。
这招牌写着江氏铸剑坊,柏锡挠了挠脑袋,又走了进去。
“喂,你师父在哪里啊?”柏锡冲着屋内忙碌的人问道。
“什么师父啊?”屋内人忽停下脚步仔细在空气中嗅了嗅,他这鼻子左右寻着,一转头,看向柏锡怀中的几个包子。
他眼瞅着包子,哈喇子快流出来了,柏锡还不明就里看着自己身上哪里的东西吸引到对面人,“我问你呢,说句话啊。”
这人没再理柏锡一把将他胸口里的包子夺了去,“你干什么啊!还我,这我刚买的!”
柏锡见包子被抢走急了,想上手去夺回来。自柏夙走了以后,每日不是他做饭就是爷爷做,两人虽性格处不来,这做饭风格到十分相似,都极其难下咽。这好不容易出来用零花钱买了两个包子,怎能让他人抢了。
柏锡伸出手掌本想落在那人脖颈处,却不想被那人轻晃而挡,他的手刀一下切在了旁边烧地滚烫的铁匠炉上,发出呲呲响声。
“啊!”柏锡赶紧伸过手,吹了吹烫地起了层皮的手。
那打铁人似丝毫没听见柏锡叫嚷声,顾自撕开包着包子的油纸,大口吃着柏锡买的包子。
柏锡不服气,伸出没受伤的手从此人挥去,刚要碰到那人的肩头,却不想那人忽向前一倾拿过一节灌着水的竹筒,喝了下去。这便又躲了过去。
“不会吧,运气这么好?”柏锡不信邪,接二连三的发招,这人各个都能躲过。
那人吃净最后一口,朝自己前满是漆黑煤渍的围布擦了擦,才回头看向已气喘吁吁说不上来话的柏锡,“你找我何事啊?”
“你……我找江师傅。江曲庭师傅。”柏锡将长老说的名字复述了一遍。
那人点点头,“我就是,找我干什么?”
“就你?”柏锡听他这么一说,惊讶万分,绕着他走了一圈,根本不信。
这人看外表顶多三十出头,怎么都不像长老口中的奇能异士。爷爷还说过这人同自己相似,爷爷看着可比他大上五六轮。何来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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