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噜!
小胡子一翘一翘,陈大夫喝光一大碗菜汤,打了一个饱嗝,看简驰的目光满是柔和。
“少爷,老奴终于见到你了,想死老奴了……”
徐琴瑶和简驰面面相觑。
少爷?老奴?这货哪来的代入感?
简驰额头布满黑线道:“我们很熟吗?行了,给你五十两纹银,爱哪去哪。”
徐琴瑶心疼的拿出五十两纹银,摆在桌角。
陈大夫摸了摸肚皮,眼睛骨碌碌一转,咧嘴说道:“别小看老奴的为人,这纹银一分钱不要,老奴只想跟在少爷小姐身边好好服侍你们。”
徐琴瑶摊了摊手,一脸无奈道:“你看吧,像狗屁膏药一样贴上来,怎么弄,给钱都不走的喏。”
简驰正待开口,一旁的曦心一软,说道:“他一个老人家一定有难言之隐,徒儿,做人不能太绝情,让他跟着吧。”
简驰双手举过头顶,郁闷道:“他有毛难言之隐,估计是没钱了,跟着我们蹭吃蹭喝……”
陈大夫大义凛然道:“老奴忠心耿耿,一心护主,天地可鉴。”
简驰也不再搭理这件小事,他摸着下巴,思索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沉吟片刻后说道:“我时间有限,所以打算一周内赚一万两纹银以备不时之需。”
噗——
陈大夫一口菜汤喷了出来,他扣了扣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周内赚一万两纹银,就是造钱都没那么快,难道卖真正包治百病的神药?
徐琴瑶嫌弃的看着被口水喷到的饭菜,郁闷道:“吃就吃,干嘛喷的到处都是,你这让我们怎么吃呀?”
“莫见怪,老奴一时心急。”陈大夫尴尬的缩了缩脖子。
曦坐在一旁心绪不宁,显然直到现在还没办法从悲伤中走出来,时不时发呆,恐怕刚刚简驰说什么,她都没听见。
徐琴瑶想了想,问道:“抢劫这里的钱庄吗?”
简驰一个毛栗子敲了上来,骂道:“想什么呢,没看到我师傅在这儿。”
曦这时才反应过来,疑惑道:“什么,你刚刚叫我干嘛?”
简驰深深的叹了口气,瞥了曦一眼,说道:“师傅……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为师累了。”曦魂不守舍道。
简驰想了想,说道:“确实,最近连日奔波,大家一定都累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饭毕之后,众人去客栈稍作歇息。
“三个房间!”简驰朝着客栈的伙计伸出三根手指。
徐琴瑶身体微颤,手指掰着算了算。
4个人!
果然,简驰一把提起徐琴瑶,朝着楼上的房间行去。
“天啊,我一个黄花闺女,男女授受不亲,你居然干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救命啊,有个流氓要睡我……”
徐琴瑶奋力挣扎,满脸惊恐,拳打脚踢,试图迫使简驰放开她。
“别吵,我胳膊酸的不行,腰也疼,没想到筋脉尽断的后遗症这么严重,给我好好按摩。”
惨叫声最终伴随着关门声消失不见。
曦和陈大夫面面相觑,皆是摇头苦笑。
徐琴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哭丧着脸道:“我按摩的手法,居然越来越娴熟了,这真是世上最悲伤的事情……”
“那样不是很好嘛,多一门谋生的手艺。”简驰趴在那边,硬邦邦的肌肉略有缓解,酸麻的肢体开始有复苏的迹象,眯起眼睛甚是享受。
“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徐琴瑶小手敲得咚咚响,不断揉捏着简驰背后硬邦邦的肌肉。
片刻之后,徐琴瑶弱弱的问道:“我们还能回家吗?我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了,不知道白悠悠在什么地方,我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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