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呢?”
“二小姐,这个月,二十五。赶得还真是急。”
“那就答应吧,给他个善了,也许能少点执念,几年之后也许他就忘了我,还能再娶。”我摩挲着手中的杯子轻轻的说道。
言语上前替我把帘子放下,“小姐,晚上还是有些凉,你伤还没好,还是别吹风了。刚刚祝庚来报说,李鹤年派人送信去国公府,说说殿下在花萼楼喝闷酒,从下午喝到现在”
“哦,喝酒而已,少喝点没关系。”赵琛是我没有对他全然坦诚,自打那日他见到那一副坏了的机括,整个人便跟失了魂一样,西羌安排俘虏登一干善后事宜他都无心顾及,都是魏介受累安排的。“把落落新研制的醒酒药给他送过去一些。”
只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国公府,北溪院里。
落葵急的满屋子走来走去,“爹,我不嫁。明明姐姐还活着,她怎么不自己嫁。”
“她如今在这世上已经已经是个死人了,你让她如何嫁。再说,这不过是个身份,你大可以嫁过去之后,再离开,景王他要娶的只是个身份,有没有这个人无妨。”祝老爹抿了一口新茶,淡淡的说道。
“那我还是嫁了啊,这不一样啊?”落葵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被祝老爹的话气的直跺脚。
“你在乎这个身份吗?”祝老爹挑眉问道。
落落很是无所谓的摇摇头,“我才不在乎,我只想继承娘的衣钵济世救人。这身份于我反而是曾负累,我若是做着大家小姐,还怎么出去开医馆,治病救人呢。”
“只是开医馆,救人吗?”祝老爹勾勾嘴角,笑着问道。
“不不然呢,我还能干什么。”
“祝辛呢,你不管他了?”
“他他是咱家的侍卫,是祝家从小养大的,哪儿用的着我管。”落葵避开祝老爹探究的眼神,自顾自的端起一杯茶就要喝。
“烫。”
“噗。爹你知道怎么不早说。”落葵手忙脚乱将杯子放到一旁,吐着舌头大口的吸着凉气。
“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还想蒙我吗?”
“爹你知道了。”落葵赶忙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好。
祝老爹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扬声道,“将祝辛带进来。”
这一声,直接将落葵吓得双膝跪地,“爹,你放了祝辛吧。是我先主动的。”
祝辛被祝己推的踉跄一下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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