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忍?
脑袋一热,他立即示意兄弟们抄起家伙。
羽扇书生见状,连忙制止道:“首领且慢。”
“嗯?”
唐大疤子面露不愉之色的看向他。
“首领这般直冲过去,可有什么计划?”
羽扇书生不等回应便道:“众兄弟虽然悍勇,首领你更是勇武力冠之人,只那伏龙村虽小却也较之我等人数众多,如若强行拼杀,恐怕兄弟们亦会有所损伤。”
唐大疤子自是颔首以表赞同,众人逃奔此处已是疲累,若再莽撞行事恐怕就是人心散去,聚拢不易了。
就是现在的局面,都全凭着他往日的威信强撑下的结果。若是再不寻一些篓子立威,估计兄弟们就会从此各奔前程。
“李三回来却是不知此村中后续如何,若是对方已然报官,那我等就必须尽快撤离。”
“这,才安定未了多久,如何能轻言撤离。何况伏龙村欺我太甚,此仇不报,实难咽下这口怒气…”
话未说完,那羽扇书生径自偏头向唐大疤子耳语一番。
“就如先生所言。”
……
伏龙村中,大伙在村正的调配下已经各安其位,大门以猎户王大为首,率二十人看顾,一有异常,立刻使人来大杨树通报。
如此就共分四处,村中青壮合计约百十人,祠堂一处由萧立全之子萧然带十人。粮仓一处让刘二领十人。村口使王大与二十人。村中大杨树七十人待命,幸得祠堂与粮仓均距大杨树不远,一有风吹草动,众人即刻就能赶赴。
此时村民们都手持火把,一手握着扁担菜刀之物,一些人脸上分明有着畏惧之色,但众人聚此,也平添了几分胆气。
正值三更时刻,突然从村口传来一阵喧哗,有人报于肖立全,说是贼人已至。
萧立全来到村口,只见距村口百米处火光耀人,粗略望去,约不下百来于人,前方还见一片寒光闪烁,竟是人手一把大刀。
见此情况,他立即派人去将祠堂与粮仓处的人寻来,以求正面对峙。
……
李三暗中得了差遣,带了两位兄弟进入村中,是想要纵火烧了粮仓。
他带人绕过村口,从柳沟河一侧翻过防野兽的篱笆,借着夜色潜入了村里。此时村中居民均聚集几处。乡道无人,李三打算捉人盘问却也未能寻见。
祠堂、粮仓都在东头,而这瓜皮烂货却径直向了西去,就在于他此地四处无灯,却见村西一户人家阁楼透出微弱火光,在这三更天里,也显明得很了。
韩不宁是被杂乱声闹醒的,他不知村中出了何事,却也没有凑热闹的习惯,在床中覆来转去的睡不着,索性点了灯烛上到阁楼看书。
正是怡然自乐之时,陡然间听得前门处几声细碎响动。
韩不宁的阁楼正对大门,喜儿的卧室在偏房,正在担心之际,又闻得脚步声离自己越发的近了。
他不做声张的安坐,实则神色严穆,躯体紧绷。伸手拿起随身佩戴的短剑,将其一点一点缓缓抽出剑鞘。
三人协力攀附到阁楼外的窗沿上,李三对其余两人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会意后猛地破窗而入,李三正待要入窗时,却听屋内一阵翻腾之声,随即有一道白光闪过,却是见得刚才进去的两个弟兄已扑倒在地,吓得他肝胆俱裂,竟是一下子从窗口摔了下来。
扑腾一声,李三顾不得腿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手脚并用的撑地爬起,复往门外逃去。
正当他触摸门栓,将之拉开一丝间隙后,却被大门外传来的一阵巨力踢腾回了院中。
门外来人却是来寻韩不宁的彦绍,他将到之时便听见院内动静,又见一人狼狈不堪的拉开大门,仔细一望,正是那白日从村正家出来的生人。便自奋力一脚踢出,将其踹倒。
李三苦也,真真是欲哭无泪。他怎地也不会想到自己随意的抓个舌头,却寻摸到了目前村中武艺最高的一处人家中。
刚才从窗台落地,腿还疼得厉害,复又被门外来人一脚踹中胸口,此时忍得他不住的倒吸凉气。
韩不宁在解决掉二人后,飞身从阁楼跃下,正要追击之时,却看那贼人被大门挡了回来,随即站立于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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