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食量有点大,吃的有点多,不过以后我可以少吃一点,而且不过我不挑,不用每天大鱼大肉。就算餐餐只吃吃馒头也可以,衣裳有的穿就可以了,我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能吃苦,不过我可以去试试,不试的话我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我能不能吃苦,能不能陪在你身边对不对?”
她回答了,却与他想听见的全然背道而驰。方正握紧双拳,压下心中澎湃汹涌的情绪。
她既轻柔又坚定的声音还在说着:“而你问我,还会喜欢你吗?不用等了,我可以现在就回答你。
我会,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唯一夫君,是我全心爱慕的人,我认定了你在我从好小好小的时候,我就认定了你,从那一刻妻我就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的妻,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改变过。”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走了,头也不回的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走了。
他果然不喜欢我,即便是我将自己的心意全部告诉他他也并不喜欢我,我蹲下抱住自己,任由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打湿地面。
他逃跑了,在听到她情真意切的说那些话的时候,他跑了,几乎是落荒而逃,把她一个人扔在原地。
他知道,如果他不跑他就会忍不住抱着她,忍不住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和他是一样的,可是他不能。
即便是他可以随自己去吃苦,她不在意锦绣生活,可他不能不在意,也不能丝毫不理会她的的生死。
她的娘亲已经因为自己死去了,他不能也不可以再让她也因为自己在离开,他做不到再向曾经那样对她不理不睬。
于是,他决定离开,当他告诉她自己的这个决定的时候,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像以往一样,眼里仅有他一个人存在,再也容不下其他。
眼里却升起蒙蒙水气,氤氲了她灿亮漆黑的眸,她只是凝望着自己,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
在她这样的目光之下,他还是走了,头也不回,因为他知道一旦回头,他就走不了了,他怕他会舍不得。
可她却比他想象的要大胆许多:“你在想些什么?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自觉,居然跟着一个男人四处跑,就不怕我把你这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给卖掉吗?
她的脑子长哪儿去了?
对他就这般信任吗?
我一声不吭,瞠着黑亮圆眸觎他,表情无辜至极。
他一咬牙,把话说得更狠:“你知不知道我可能会伤害你、欺负你,然后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他总是这样,一着急嗓门就跟着大起来,脾气也会急躁。
我生病时是这样。
我不小心从假山上跌落是这样。
他没有恶意的,我知晓。
他走了以后,爹爹就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
那个人说是宰相的独子,去年对我一见倾心,今年听说我及笄之礼已经过了,便赶忙来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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