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事情都已办妥。”一个身穿道袍,留着羊角胡子的男人说道:“她深信不疑。”
“那就好。”青木头也不台:“你做的不错,下去领赏去吧。”
等老道士走了之后,青木掀开身后的帐子,赫然看见方正躺在睡塌之上,睡得正香。
“公主。”绿芜说道:“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找人假冒,直接……”
“直接脱了衣服与他躺在一处是吗?”青木问道
“是啊。”绿芜伺候青木坐下:“这样那凝恨姑娘如论如何也不会留下了,方公子也会娶你的。”
“荒唐。”青木不屑:“我是一国公主,万民表率,如何可以像市井女子一般做这样下作的事情,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存。
我青木可以用诡计,可以花心思,却绝不能做有损皇家威严的事情。”
“是。”绿芜慌忙跪下:“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想到。”
“罢了”青木揉了揉脑袋:“我有些头疼,你服侍我睡了,剩下的你做好。”
待服侍完青木睡下,绿芜赶忙去厨房拿了一碗醒酒汤和一些小菜。
“凝恨姑娘。”绿芜敲了敲门:“您晚上没有吃东西,我怕你饿了,就给您送点吃的。”
“多谢绿芜姑娘一番好意。”我打开房门:“不过我不太饿,您先放着吧,我饿了就吃。”
“你这眼睛怎么红红的啊。”绿芜一把把我拉出房:“莫不是哭过了,你不要担心,醉酒而已,死不了的。”
“我知道的。”我点点头:“喝醉酒而已,死不了的。”只是酒后吐的真的是真言吗?
“你啊。”绿芜将我拉我到院子里:“你看看月亮,阴晴圆缺和人一样,总会有不开心的,所以啊,要常想一二。”
“常想一二?”
“对啊。”绿芜拉我坐下:“这是郡主和我说的,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所以要常想一二,不然多没有意思。”
“你们郡主懂得真多,这话好深奥,却又好浅薄,人人易懂。”
“坐下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说。”绿芜放下酒菜:“左右郡主也睡了,我可以和你聊一会儿。”
我感觉身后有异,回过身去却空无一人,绿芜却拉住我:“你和我讲讲你和方公子的事情呗。”
“你们郡主对你们好吗?”
“原来吧,不太好,又娇纵又任性动不动就打骂我们,可是后来啊,就不一样了,对我们可好了。”
“后来?”
“对啊。”绿芜不小心夹了一筷子花椒,麻的面目变了形。
“我们郡主也是一个可怜人,虽然是唯一的郡主,可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她又矫情,所以经常哭。
皇上也不大喜欢郡主,每年她的生辰都记不住,每年只有我陪着她。
有一次她过生日我和她偷溜出去玩,一不小心就走丢了,我多害怕啊,不敢回宫,找了她好久,后来她到来找我了。”
绿芜双目泛红:“她把我紧紧的抱着,对我说对不起。你敢信?一个尊贵的公主对我一个奴才说对不起,还说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我私自带主子出宫是要被罚的,吴公公要打我五十大板,一板子下去我就痛死了好吗?
可我不敢喊,喊了打的更重,公主看到之后就去求皇上,整整跪了三个时辰,挨了一百个手心呢,手都打肿了,就为了不让我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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