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宫堇不会这么乖乖的回去,方才的事也没有半分隐瞒他的意思。
“那我今在这里好不好?”
顾言卿红了脸转身,“今晚,你,你不准闹我。”
他走过去抱着人回房,嘴角藏不住的笑。
“好,不闹你。”
这句话是骗她的,睡着之前他还在闹她,再次睁开眼,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穿好了衣服。
“宫堇,你谎。”
好不闹她的。
他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卿卿,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
她想抽回手,宫堇没让。
“卿卿,今我替你梳发好不好?”
她点点头,乖乖的坐到梳妆台前,男子拿起台子上的梳篦一下一下给她梳着头,很轻,不敢用力。
“卿卿,疼吗?”
她摇头。
“今日怎么想起给我梳发了?”
铜镜中,身后的人笑着没话。
他没给其他人梳过头发,只一次看见父亲央着母亲散了发,给她梳。
有样学样的挽了一个不太好看的髻,发间插着一根玉钗。
“这是什么?”
她伸手摸了摸,没拿下来,凑到铜镜看着。
“原本及笄那日就想给你的,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总也找不到机会,今日算是补上了。”
他抱着人坐在妆台前,卿卿真好看。
“卿卿,玉钗要收好了。”
她点头应了声,这是他送的,自然会好好珍藏。
送出第7封信后,终于有一封回信,顾玲怡高兴了半。
打开一看,脸上的笑意陡然愣住。
不是靖王写给她的,是靖王侧妃,冷氏。
她找自己做什么?
信上邀她明日申时三刻云外楼一叙。
是因为她给靖王写信,被冷氏截到,她要找自己算账?
不不不,她不过一个的侧妃,再怎么也不可能因这找自己才对。
“秋辞,你顾玲怡会上钩吗?”
冷秋辞握着剪子修剪院中开得正盛的黄菊,听到鱼非的话,抬手剪下一株。
“她会的。”
不是她自信,如今顾家已经这样了,顾玲怡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
申时三刻,顾玲怡遣了人先去云外楼盯着,刻意慢了半刻钟,待确定并无异常,方慢悠悠的去了云外楼。
“不知冷侧妃,唤臣女前来有何要事?”
她们根本无甚交集,顾玲怡也懒得跟她打官腔。
冷氏是真的冷,举手投足拒人于千里之外,直言来意:“顾姐是想入靖王府吧。”
此话一出,房间里一片寂静。
冷秋辞停了半晌,见她不语,接着道:“顾姐递上府门的书信,我也略知一二,只不过,这些书信王爷皆不知晓。”
“你什么意思?”
她抬手倒了半盏茶,推到对面。
“顾姐也知道的,我们府上还有一位侧妃。”
顾玲怡捏紧了手中的帕子,面上却不显,“你的意思,我那些书信,都是被叶宣彤截去的?”
她点点头,不承认也没否认。
微叹一声,望窗外瞧着,“我是户出生,有幸入靖王府,下半生只要平安喜乐也就知足了,不过,叶氏就不同了,家世背景得力,王爷那儿也能上话。”
顾玲怡垂眸,不明其思绪。
“冷侧妃就是为了这些?”所以,她今找她到底做什么。
“当然,否则,我还能什么?我啊,只不过是想诉一诉心中的苦罢了。”
直到冷氏离开,顾玲怡还是云里雾里。
“秋辞,你干嘛不将话明显些,我看那位顾姐,脑瓜子笨的很呢!”鱼非满脸嫌弃。
冷氏突然停下脚,看着她,盯着看了半晌。
“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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