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佳很乖很听话:“好。”
靳彦泽:“……”
他问:“很痛?”
嗓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沙哑,像是掺着细碎的刀片,带着狠绝,想要毁掉什么。
内心深处突然就炸开了酸涩,顾佳佳吸了吸鼻子,眼泪差点就不争气地掉出来。
最后还是倔强地鼓了鼓腮帮,继续刚才的困惑:“朱啸天的噩梦会不会和死亡条件有关?”
顾佳佳说话的时候,微扬下颔看向他,颈骨上勾勒出了纤细的弧度。
却撞进了靳彦泽讳莫如深的利眸中。
那样不受控,睫毛轻颤,像雨夜扑朔的蝶翼。顾佳佳动了动唇角,却没能说出话。
隔着那么近的距离,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清甜,隐隐有血腥的味道。
靳彦泽危险地眯了一下眼,似乎能数清她氤氲水雾的睫毛,他拿着镊子的手紧了紧。
“你觉得朱啸天的噩梦不是偶然?”
“嗯。”顾佳佳点头。
靳彦泽若有所思地拧了拧眉,将她掌心上的伤口包扎好,打了个死结。
起身,骨节分明的长指斜斜地搭在裤袋,他说:“看看房间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他坐着的时候就给人挺拔的感觉,站起来的傲岸身形,更让他高高在上,倨傲、逼仄。
几个人点了点头。
只有顾佳佳懵逼地看着手上的死结......
朱啸天这会儿翻东西翻得尤为卖力,时不时地朝床上的人儿瞟几眼。
是他伤了她,他安不下这个心。
仔细翻了一遍才发现,奢华的卧房,角落的墙纸已经脱落了大半,露出黑漆漆的砖头。
纪芭托着超厚老花镜,天然呆地觉得度数又深了,她晕乎乎地钻进长椅底部。
发现了很诡异的东西。
一张红色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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