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

“是……和昀深哥一样？”

提到哥哥，霍景城呼吸一紧，望着她的目光冷下去。

景梵知道自己刺到了他的痛处，但还是执拗的、提心吊胆的问：“是不是你的心脏也有问题？”

霍景城皱着眉，到底还是点头。

景梵呼吸一紧，落在男人胸口上的动作蓦地停下。

她有些怔忡的望着他，半晌，唇瓣翕动了下，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会有生命危险吗？”

“有。”一个字，很闷。

连同，景梵的胸，也窒闷起来。就像一块巨石，重重的压在了心上。

她沉默着，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像塞了棉花似的，堵得让她一个多的字都说不出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景城就那么昏沉的睡了过去。

身子不支的往前，一头栽在景梵肩膀上。

心一跳，她双手张开，将他拥了个满怀。

空荡荡的心，在这一刻，有短暂的满足。

她毫无睡意。

心里各种复杂难言的情愫交杂着，撕扯着她。

借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光，近乎痴迷的凝着男人毫无血色的俊颜。

她想，此刻的自己，一定像个贪婪的小偷。

她想偷的太多了……

他的心，他的人，甚至，他的一切，她统统都想要，可是，得不到……

手指，从男人的额头滑过，一路往下，到他挺立的鼻尖，再到性感的唇……

越往下，越心酸。

最终，将手收回。只是僵硬的坐在那，让他靠着自己沉睡。担心把他吵醒，她连动一下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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