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重归寂静,寒冰散去,白君晔瞥了一眼刚才浅卿芸所在的地方,从容的问:“有事?”
虚掩的门应声而开,一袭月白长袍的闻容音倚在门上。
他看了一眼依旧坐在闭关阵法中一动不动的白君晔,苦笑着摇头:“你明知道执盈也会有这么一劫。”
白君晔没有看闻容音,眼神好像看着地面,有好像什么也没看见,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只说了一个字:“嗯。”
闻容音:“那你为何还依旧纵容她修仙?”
白君晔的手指轻轻一颤,又恢复了平静:“是劫……躲不过。”
闻容音深深皱眉看他,突然说道:“方才她是在试探你。”
白君晔颔首。
他知道。
“是因为当初那件事?”闻容音问。
“……是。”
“这说来也是,从那时过来的人,的的确确没有一个人记得那时的事了,她是在怀疑你记得,还是在确认自己所记得的?”
屋子里久久没有传来回应,庭院内桃花纷飞如雨,重重叠叠堆积在地上,不留任何缝隙,就像在掩饰着什么。
偏殿里,茶盏摔倒了地上,执盈从走神当中惊醒,一看面前的宣纸,因她出神太久,手中的笔掉了些许墨在上面。
她脖子上用红绳串起来的两颗珠子,突然相向发出一金一白的光,转瞬即逝。
夜晚的山间静谧的可怕,林中不时传来几声鸟鸣,听起来凄厉诡异。
执盈身处高山上一处极大的平地,东边是山林,西边是悬崖,她忐忑不安地环顾四周,如水的月光散落下来,显得凄清冷谧。
她掐指算了算,已经是丑时了,可是浅卿芸依旧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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