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梨躺在沙发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锅子里的水正在咕噜咕噜地响。定泽的脑子离,只能听到这两种声音,时间仿佛被定格了一样。就好像现在的定泽和李梨是一对情侣,而定泽正在照顾着从酒席后回来的李梨。一切很美好,却又很脆弱。
敲门声撕碎了这幅画面,定泽赶快关上煤气去开门。
郝莱身上背着安流,他也回来了。
他有些累,轻轻地喘着气。而他背上的安流倒是睡得很安稳。
郝莱指挥定泽打开了安流的门,走进安流的房间,把安流放到了床上。
安流已经睡着了,她睡得相当安稳,还不知道她要睡多久。
郝莱蹲在床边,准备脱下安流的鞋。
感受到有人在动自己的脚,安流醒了一点,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抽回了自己的脚。
郝莱一把抓住安流的脚踝,语气平稳地劝:“安流,鞋先脱下来。”
郝莱这样,安流便把脚伸出来。郝莱脱下了安流的鞋和袜子,然后又上手,准备把安流的外套脱下来。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脱衣服,安流下意识在床上挣扎扭曲着,把衣服又裹紧了一点。
郝莱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出格,对安流的大力反抗也有些不解。
“安流,外套脱了,盖上被子。不然会感冒。”
听出来郝莱的声音,安流停止了挣扎,任由郝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双手在床上摸来摸去,摸到自己的被子后,就乱七八糟的用被子裹住了身体。
虽然现在安流没有刷牙没有洗澡,没有卸妆也没有换睡衣,但郝莱没有强行叫安流起来。
现在也还早,想必应该睡个两三个时,安流就该醒了吧。等她起来以后,再去洗澡,卸妆,应该也来得及。
郝莱坐在安流旁边,明知安流听不见,还是很无奈地抱怨了一句:
“瞧你给我添了多少麻烦。”
安流没有反应,郝莱捏了一把安流的脸,便站起来,关上疗,离开了安流的房间。
客厅里,定泽从锅子里取出牛奶。看见郝莱出来,便向郝莱示意。
“郝莱,用你一包牛奶,等下转账给你。一包多少钱?”
走近,看着管定泽,只是这样:
“等下,给安流也热一杯。”
定泽愣了一下,点零头。
定泽拿着牛奶,坐到李梨旁边。叫醒李梨,把李梨扶了起来。
李梨睁开眼睛,接过定泽递过来的牛奶,开始慢慢喝起来。
“要不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吧?”定泽这样提议。
“睡……沙发吗?”
“不,我把客房给你整理出来,凑合一晚上。现在也不早了,你回去也挺麻烦的。”
李梨点点头。定泽便站起身来,从锅子里拿出另一袋牛奶,敲了敲郝莱的房间门。
“牛奶热好了。”
郝莱走出来,从橱柜上拿下来安流的水杯,把牛奶倒进去。然后走进了安流的房间。
客房收拾好了,李梨也爬了上去。定泽给李梨盖上被子,想了想,捏了捏李梨的鼻子。
“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了,知道吗?”
李梨转过身去,并不回话。定泽也自知没趣,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间,郝莱在客厅里,看着定泽走过来,这样问:
“你今晚要在我家过夜吗?”
定泽先是摇摇头,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我……明早上再走吧。和李梨一起,送她回宿舍。”
郝莱点零头,走回房间,给定泽拿了床杯子。
“请你完全按照,之前我们签署过的在我家的临时居住的合约上的条款行事。”
管定泽笑了笑,这样:
“郝莱,你有意识到,你被安流改变了不少吗?”
郝莱听完,坐到定泽旁边:“之前蒲宇也和我过类似的话,但我不太理解。我无法判断你们的是否正确,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找个机会,和安流一起探究一下。”
郝莱坚定地回答。
定泽看着郝莱,像个老父亲一样,拍拍肩膀,笑了笑:
“年轻人,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郝莱只是歪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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