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天,在茶棚遇上的古怪男!”
南风盏闻声微顿,寻思片刻,才出声回她,“这个,我倒是没有猜到!他没有摘下面罩,你是怎么发现的?”
“直觉呀!”卿灼灼瞬时撩眸,双手端过茶杯贴唇润喉,“你不知,女人的直觉非常非常灵吗?”
“女人?”
“”两只眼珠随之转去,瞪在他的脸上久久不离。听他一声哼笑,怎么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顶多是个丫头!”
咣当一声落至桌面,未喝尽的温水溅的瓷杯四面画符。
“昨夜没睡好!我回去补个觉!您慢慢吃!”故意将您字咬的很重,她心里好气!自己哪一点像了小丫头?
皇叔这是觉自己辈分高,岁数大,可以当她爹了?
真想说出年岁跟他比一比!
近晌午,卿灼灼踏出房间正准备去给雪刃端饭菜。关上门的那一刻,忽然听到隔壁传来谈话之音。
“主子,您身上的伤并不轻!为何连雪刃都不告诉?”
“无碍!几日便好!”
“您是怕我会和卿灼灼说?”
一股大气深深提起,却未能轻松吐去。握在房门上的小手,瞬时生颤,从而无力。卿灼灼很想迈步隔壁,将其狠狠地说上一顿,奈何所有的话语都被某王此瞬的言论所击退。
“小丫头皆受不得吓!遇了破皮流血都会控制不住的掉眼泪!何必让她知道!”
雪刃闻声打趣,“卿灼灼可从不会因为一些事情随便掉眼泪!”
“终究是个孩子!”
“主子!你别告诉雪刃,你只将她当成一个孩子?”
“是个小姑娘没错!”
“主子”
“你知道!我的心早在八年前就被冰住了!关系卿灼灼,只是因为她是个孩子!故落丝丝怜惜。”
“主子,你该试着放下”
“好好养伤!少想别的!”
卿灼灼眸中含泪,仰头片刻,不愿流下。
不只因自己在某王心间仅是个丫头!还觉自己太过痴傻!皇族贵子果真都是撩人的好手!
微微扬唇,转身行去楼梯口。
房内闻声,南风盏瞬时侧了下头,虽未移眸光落门处,却是已在心中知晓,刚刚她从门外走过,脚步沉重。
卿灼灼失神的走下了楼,店小二抖着抹布前来相迎。然话还没来得及问,就见她弯着身子,脸色浅白。
“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
她摆摆手,知自己的老毛病又来突袭,“最近的药铺在哪?”
“出了客栈,往西走就能看到!”
点了头,行步出了门去。
待南风盏穿好衣裳下楼追来,已是没了她的影子。
“人呢?”
小二闻声回话,“她刚刚好像有些不舒服!问了小的药铺在哪!就匆匆去了!”
“药铺在哪?”
“出门,往西走”小二的话没说完,就见他急急忙忙地追了去。
恰于此刻,雪刃杵着长刀行至楼梯口,见主子奔离的背影,不禁落下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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